隨著鐘離一聲“開始”,珩淞就用極快的速度衝向溫迪,近戰打遠程確實有劣勢,但如果被貼臉了,那形勢可就逆轉了。
溫迪顯然也明白珩淞的意圖,後退的同時風元素法陣出現在他腳下,在周圍的山壁上跳了幾下重新拉開跟珩淞的距離,躲避途中還不忘射出幾支風元素箭矢。
珩淞微微偏頭,就躲開了兩支箭矢,還有一支躲不開,緊接著珩淞身上就出現了一個金色護盾擋住了這支箭矢,乍一看還挺像鐘離的玉璋護盾的。
“神之眼是給你這麼玩的嗎?!”溫迪也看到珩淞身上的盾,跟老爺子的玉璋護盾有點區彆,但很明顯能看出來是珩淞用神之眼模擬出來的低級版玉璋護盾!
珩淞嘴角勾起,趁著溫迪愣住,一劍刺了過去,“我隻說了不用神力,可沒說不能用神之眼來模擬技能啊!”
溫迪偏頭躲開,斷衡就刺中了他身後的石壁上,然後斷衡當即又向著他那邊砍去!
被珩淞貼臉的溫迪其實已經輸了。果然,沒能再躲幾下,溫迪就被珩淞用劍指著脖子了。
“唉,輸了輸了……”
珩淞收回劍,從壺裡拿出一瓶酒,遞給溫迪,“喏,送你的,當是陪我切磋的謝禮。”
然後又翻出來一瓶一樣的酒,丟給鐘離,“鐘離,這是你的。”
納西妲眨巴著眼睛看她,被珩淞以未成年神禁止飲酒的理由塞了一袋摩拉。
然後四個神在附近找了個風景還算不錯的海灘坐下閒聊。
“所以你接下來打算做什麼?”溫迪喝了口酒,看向同樣剛仰頭喝了口酒的珩淞。
珩淞擦擦嘴角的酒液,“陪熒去稻妻,得找巴爾澤布好好聊聊,然後去須彌繼續準備花神誕祭,有空就陪著熒旅行,躺了這麼久,也該出去走走了。對了,等花神誕祭開始,鐘離溫迪你們兩個要不要也去須彌逛逛?”
鐘離表示有時間就會去走走,沒有說死是去還是不去,畢竟他有往生堂客卿這份工作,不好說花神誕祭的時候胡堂主會不會給他安排工作。
相對比的,溫迪表示隻要有酒就來,畢竟他的時間安排比鐘離自由多了,賣唱賺錢→花錢喝酒→繼續賣唱賺錢這樣循環,沒有固定工作時間,隻要不出現上次特瓦林那種級彆及以上的情況就隨時可以溜出來玩。
“不過你似乎沒考慮到,萬一熒在稻妻待了超過兩個月還沒能去須彌呢?”
珩淞摸了摸趴她腿上睡覺的納西妲的頭發,拿出件外套蓋在納西妲身上,“考慮過了,如果她去不了,那須彌的危機就由我來解決,總之這個花神誕祭絕對不會推遲,任何阻礙花神誕祭舉辦的可能性,我都會掃除!”
“有力量傍身說話都硬氣了。”溫迪笑著說。
珩淞輕哼一聲,“那是。不過我終究還是璃月的神明,關於須彌教令院涉及的人員處理問題最終還是得交給納西妲,我不能越權乾涉,雖然天理給了我足夠的自由權,但我覺得目前的執政體係挺好的,也無意打破。”
“話說老爺子今天怎麼話這麼少?”溫迪看著坐在旁邊沉默的鐘離,有些稀奇地說。
珩淞也注意到了,投去一個疑惑的眼神。
鐘離看向絕雲間方向:“他醒了。”
珩淞:?
她閉眼仔細感受了一下,才在南天門附近感受到一丁點熟悉的神力波動。
珩淞有點疑惑地看著鐘離,表情有點古怪地詢問:“這算你們岩龍和岩龍之間的奇妙感應嗎?”
不然同樣都是璃月的神明,為什麼她還要特意去查探才能感受到?!
“所以,老友你要去見見若陀嗎?”鐘離嘴角微揚看著珩淞,難得有點看樂子的意味。
珩淞縮了縮脖子,“不太想去,我總覺得若陀看到我會想一爪子拍死我……”
溫迪有點好奇,“你又乾啥了?這副心虛的模樣可真罕見。”
鐘離瞥了眼心虛的珩淞,“沒什麼,也就是最後一次聚會的時候喝醉了發酒瘋,借著切磋的名義把沒發瘋的若陀揍了一頓而已。”
然後沒多久若陀龍王就因為磨損被他們封印在了南天門,這頓打也一直沒還回來。
這頓打對若陀龍王來說純粹是無妄之災,要是若陀龍王現在思維還正常,那估計沒多大事,但是在磨損後,難保失去理智的若陀龍王會不會把這事兒記成血海深仇!
聽完,溫迪拍了拍她的肩膀,“朋友,你可真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