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神大社,八重神子給其他巫女都放假了,和雷電影站一起看著珩淞用兩枚神之心做著什麼。
半晌,她才睜開眼睛。
“不行,兩枚神之心無法產生共鳴。”
八重神子和雷電影都不意外。
八重神子很乾脆地說“那就丟給愚人眾吧,反正他們不是想要這個嗎?省的他們天天在稻妻搞破壞了!”
珩淞將雷神之心丟回給雷電影,“說得輕巧,想一點代價都不付就帶走神之心可沒這麼簡單。我如今作為熒的旅伴,是可以對在七國搞破壞的愚人眾出手的。也不知道那位現人神巫女有沒有聽我的,拒收愚人眾給的東西。”
“你似乎很仇視愚人眾?”八重神子覺得珩淞在對愚人眾的態度上似乎總是很強硬。
“談不上仇視,就是看他們不爽罷了,畢竟說句不好聽的,提瓦特在某種意義上可都算是我的領地。誰會喜歡在自己家裡搞事情的人?”
珩淞又閉眼,“想帶走雷神之心,愚人眾必須付出對等的代價,這才算是公平。”
“你想讓他們付出什麼代價?”雷電影詢問道。
珩淞睜開眼睛,“這是你們稻妻與至冬的交易,我雖是提瓦特大陸的神明,但終究也還是掛名在璃月的神,不能過度乾涉稻妻內政。”
她揉了揉眉心,剛才試圖通過將混沌神之心和雷神之心共鳴來達到借助神之心緩慢修複雷電影的磨損的目的,但是失敗了。
混沌神之心和其他七神神之心似乎也不太一樣,哪怕珩淞嘗試強行將力量導出融合都不行。
“不過呢…我現在算是暫時忙完啦!不太想回去陪熒做神櫻大祓…我去海隻島那邊看看,眼下鎖國令和眼狩令都廢止了,幕府軍和反抗軍的戰爭也該結束了。”珩淞伸了個懶腰,對著雷電影和八重神子說。
八重神子卻笑著拿過一個簽筒遞到珩淞麵前,“陽之神大人,都到鳴神大社了,要不要抽個簽試試?”
珩淞不知道她想搞什麼東西,眨巴了下眼還是上手抽了一根簽子。解簽的巫女放假了,所以直接交給八重神子解簽了。
八重神子看了眼珩淞抽到的簽,神色怪異地看著她,“凶。”
“並不意外。”珩淞搖了搖頭,“在這種需要賭運氣的遊戲上我運氣向來不太好,十次有八次都是輸的那種。好了,我先去海隻島看看了,再見~”
說完,珩淞光速跑路。
八重神子拿著珩淞抽的那支簽蹙起眉頭。
雷電影覺得似乎八重神子的表情不太對勁,“神子,有什麼問題嗎?”
八重神子冷笑,“我在想,一個我做過手腳隻能抽出小吉及以上的簽筒,她是怎麼抽出凶的?”
雷電影???
你們玩腦子的人心眼子都這麼多的嗎?一個連自己人都玩,一個連自己人都防?
與此同時的海隻島,珩淞正一邊拋著手中的竹簽,一邊走在前往珊瑚宮的路上。按照她從狐齋宮那學到的一丁點粗略解簽技巧,這簽子應該是中吉。
雖然簽筒裡都是吉,解簽結果並不準,但不妨礙她看著這個中吉高興啊。畢竟還有個小吉更差不是嗎?
海隻島的風景挺不錯的,巨大的貝殼長在海隻島的崖壁之上,而最大的幾塊貝殼中間包圍著的就是珊瑚宮。
珩淞停下腳步,坐在望瀧村的傳送錨點旁邊,看著向她走過來的看衣著就是珊瑚宮的軍士。帶隊的人也是熟人,正是反抗軍的大將五郎。
“嗨~”珩淞對著五郎招手打了個招呼。
五郎目光裡滿是無語,這種無可奈何的無力感他隻在八重神子那個女人身上感受到過。
“怎麼樣?那位現人神巫女願意見我了嗎?”珩淞自動忽視他無語的目光,笑嘻嘻地說。
想到珊瑚宮心海的話,五郎儘量忽略個人情緒,對著她說“珩淞小姐,珊瑚宮大人有請。”
“好嘞!”說著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草碎,然後跟在五郎身邊,和他一起去珊瑚宮。
路上,五郎還是忍不住問旁邊的女人“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聽那位旅行者和她的對話,能分析出她跟鳴神島的掌權者關係都不淺。費儘心思潛入反抗軍,什麼也沒做反而是老老實實給他打了好幾天工。掀桌子不演了,但是臨走前還特意叮囑他們小心外人送來的物資,也是因為她的提醒,他們在神秘人送來物資時仔細檢查,果然發現了會榨乾士兵壽命的邪眼,及時止損。
但是這人的目的還是不清楚,當真是一個很奇怪的人。
“嗯,你可以理解為我閒的沒事乾來拯救世界?”珩淞笑道。
五郎哼了一聲,“果然不能指望你這個欺騙他人感情的女人說實話。”
珩淞一臉無語地看向他,“你給我說清楚,我怎麼就成欺騙他人感情的女人了?你彆敗壞我清白啊!”
五郎叉腰,“你欺騙了我們反抗軍的兄弟!整整三天!”
珩淞……
“笑死,說話說全,話說半截容易讓人誤會的。”珩淞也叉腰回懟,“你以為我想啊?我要是直接衝進去跟你們說有人可能用物資的名頭害你們,你們會信我這個陌生人?本來想著打好關係熟悉了,哪怕你們不信我的話,我也能在物資送來的時候幫你們留個心眼,誰知道……”
誰知道影那邊出事,人偶將軍瘋了呢?!
“那你到底什麼身份?”
珩淞歎了口氣,“我說過了啊,我就是璃月來的曆史研究員,在璃月總務司是有記錄的,還有璃月七星給我的身份證明。你怎麼還不信呢?”
五郎還是不信,“普普通通的研究員能認識雷電將軍還有那個女人?果然沒半句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