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可惜,直到釣魚結束,珩淞都沒有解釋她那句話是什麼意思,達達利亞也搞不懂珩淞到底是什麼態度,他和這位陽之神就見過兩次麵,在北國銀行那次跟在雪山的這次態度截然不同,實在是讓人摸不清她的性格。
“大晚上想太多有的沒的容易睡不著覺。”見達達利亞沉思,珩淞提醒了一句。
達達利亞……
“有時候丟掉腦子什麼都不思考才是一種放鬆,腦子這東西是用來思考關鍵事情的,不是用來自找煩惱的。”該提醒的提醒完了,珩淞又把魚給丟了回去,記吃不記打的小吃貨,釣了四次都是它,她釣魚的樂趣居然被一條魚破壞了。
也是她閒的,釣一條丟一條,奇葩的人遇到奇葩的魚也算是緣分?
提示得很明顯了,她完全沒有什麼深意,是達達利亞自己腦補想太多了。
但『女士』囂張的作風確實注定她肯定會栽跟頭,至於在哪栽就與她無關了。
“休假期間就把當執行官時的腦子丟了好好玩,天天想這麼多也不怕變禿子?”
達達利亞眨了眨眼睛,“你一直這麼嘴毒嗎?”
珩淞搖搖頭,“這不是嘴毒,我說的是實話,你以為鐘離為什麼頭發這麼多但是辮子這麼小一撮?”
達達利亞……
“……鐘離先生知道你這麼編排他嗎?”鐘離跟摩拉克斯的形象完全不一樣好不好?一個變出來的假身長什麼樣不是隨便他捏?
“知道,但他不會在意的。”她連爹都能叫出口還怕什麼?被她創了這麼久鐘離早該習慣了。要是沒習慣就多創幾遍,創到習慣就好。
沉默是今晚的達達鴨。
“好了,無聊的對話結束,熒她們應該回來了,我先走了。”收拾好地上的釣魚用具以及一瓶沒喝完的酒,珩淞拍拍衣服就跑路。
目送著她離開,達達利亞也起身。
邀請失敗的消息已經送回至冬宮,雪山的魔物被熒掃了大半,駐紮的愚人眾先遣隊也被他揍了一圈,沒什麼意思,準備換個地方找人打架。
不能搞事嘛……簡單,聽北國銀行的經理說最近欠債不還的人不少,他去討債不算搞事情,算正規生意。
另一邊回營地的珩淞剛走到半路,就遇到了凍得瑟瑟發抖,一頭撞上來的派蒙。
將一點力量順著手傳入派蒙身體裡,派蒙這才覺得身體暖和了不少。
“怎麼了?熒呢?”沒看到殺紅了眼的金發少女,珩淞拎起已經緩過來的派蒙詢問。
“我們在雪山發現了一棵急凍樹,砍不死的那種,阿貝多和熒還在打。”派蒙是來找珩淞去幫忙的。
在去的路上詢問派蒙到底發生了什麼。原來下午分開後,熒和派蒙兩人繼續帶著劍去吸收能量,結果沿著路一路砍過去砍到了眠龍穀的一個山洞附近,兩人進去看了一下,裡麵沒有雪,甚至很暖和,就是有一塊紅色的好像還在跳動的石塊。周圍還有很多像血管一樣的東西連通著。
聯係阿貝多說的魔龍杜林隕落在雪山,加上眠龍穀的巨型骨架,兩人猜測這裡應該是杜林的心臟,本想就此離開的,結果那把劍突然開始吸收杜林心臟的生命力,力量暴增然後變得不可控起來,到處亂竄。
兩人一路追過去,路過營地時還薅了阿貝多一起去追,結果發現不知道為什麼那把劍插在了一個枯木樁上,好死不死那枯木樁子還是一棵死了的急凍樹的。
魔劍的力量注入到了枯木樁子裡居然讓急凍樹複活了,而且變得特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