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不如去須彌?”珩淞想了想,跟散兵有關係的幾個國家,稻妻、須彌、至冬。
稻妻被他自己給pass掉了,那麼就隻剩須彌和至冬了。雖說如今散兵還是至冬的執行官,而一旦他開始追殺博士,至冬還能不能接受他也不好說,而且看散兵的樣子,對至冬的接受程度也比稻妻高不到哪去。
那麼就隻能去須彌了。
納西妲如今正愁著須彌高端戰力不足的問題,而散兵曾在須彌搞過事,去須彌贖罪合情合理,曾在須彌差點登神的散兵在須彌也能跟著納西妲再提高提高戰力,追殺博士的成功概率也能高一些。有納西妲在,至少在情報方麵,絕對是遙遙領先。
算是各取所需,隻要散兵不再生出想登神的心思,那麼須彌就是他最佳的去處。
“你讓我去跟那個弱小的草神?”散兵有些不敢相信地說,甚至覺得珩淞在侮辱他。
珩淞嗤笑,“小子,你對智慧之神似乎有什麼誤解。”
納西妲確實不擅長打架,但其他方麵幾乎是拉滿的,用戰力換的。
況且散兵追殺博士需要的可不是一位塵世七執政直接去幫他追殺人,那會引起兩國爭端,單是珩淞這裡就不可能同意這麼做。
那麼在排除掉單人戰力的情況下,各方麵幾乎拉滿的納西妲對散兵的計劃助益就是其他執政無法能與之相比較的了。
跟散兵分析利弊後,他沉默了一會兒,還是接受了這個提議。
“那麼我現在帶你去天守閣?”
“可以。”
見散兵點頭,珩淞就解開了借景之館外的封印,帶著散兵走出了借景之館。
“恭喜,你迎來了你的新生。”不是作為被拋棄的人偶傾奇者,不是作為執著於一顆“心”的愚人眾的執行官散兵,而是真正由他自己決定命運的新生。
雖然還有很多罪孽需要去贖清,但至少他有自己決定人生的機會了。
散兵看著熟悉又陌生的踏韝砂,表情很是複雜。
他從這裡蘇醒,也在這裡被引誘著墮落,這裡可以說是他的起點,也是他這段遭遇的終點,如今,這裡又是他新人生的起點。
有時候命運就是這麼喜歡開玩笑,從哪跌倒就從哪爬起來。
“冬尼亞斯,有酒嗎?”
珩淞輕笑,遞過一小壇酒,“你這話是在質疑一個有錢酒鬼的酒水儲備量。”
散兵也不理會她的揶揄,接過酒壇,喝了一口後就將剩下的酒都倒到地麵上。
丹羽的屍體不知所蹤,即便是知道在哪,隔了這麼久應該連骨頭渣子也找不到了,這一壇酒就當是祭拜故人了。
“雖然酒是我給的,你也已經幾百歲了,但我怎麼還是有一種攛掇未成年人喝酒的罪惡感?”靠在岩壁上看著散兵祭拜故人的珩淞忍不住咂舌。
散兵……
原本還在祭拜故人的沉重氛圍被她一句話攪沒了,情緒不上不下的,讓沒有心的散兵都體會到了心梗是什麼感覺。
愚人眾的情報沒錯,陽之魔神冬尼亞斯腦子真的有點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