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熒這麼說,珊瑚宮心海點點頭,就先去招呼珩淞時玉落座了。
“你啊!”見派蒙接過水杯大口灌了口水,熒恨鐵不成鋼地戳戳派蒙的小腦袋瓜,“要不是心海提前倒好水,你隻怕還得再難受一會兒。”
灌了口水,把喉嚨裡的食物咽了下去,某隻應急食品就活過來了,聽到熒還在調侃自己,就從桌上夾了一隻雞腿狠狠塞熒的嘴裡。
熒也不惱,用筷子把雞腿夾好慢慢吃了起來,味道還挺不錯的。
看兩人終於能老實吃飯了,珩淞唇角也微微勾起,手中的酒杯剛要放到唇邊時,一個珊瑚宮軍士就上前說想跟珩淞碰一個。
珩淞抬眼一瞧,還是個認識的,正是之前在名椎灘救下的哲平。
“珩淞,很謝謝你當初救了我,也幫了反抗軍的大家,我敬你一杯!”
有人想跟自己喝酒,珩淞自然來者不拒,笑著跟哲平碰了一杯,又有不少人想上前碰一個,不出意外都是當時在名椎灘一起對抗幕府軍的人。
知道她當時就跟鳴神島一二把手關係密切的人不多,因此倒也沒什麼隔閡,都想上前敬一杯酒,畢竟是一同戰鬥過的,可以說一句戰友了。
人實在是太多,珩淞酒量是可以,但喝這麼多酒不醉也得撐著,因此她也隻能打著商量,“各位,這一杯酒我敬諸位,也敬為了來之不易的和平犧牲的諸位英烈。”
說罷一飲而儘。又倒了一杯酒,然後將酒倒在地上。
本來也不是衝著灌酒目的來的眾人自然也接受了這個理由,學著珩淞的做法,能喝酒的喝酒,喝不了酒的以茶代酒,都是喝一杯倒一杯。
敬還活著的人,也敬已經犧牲的人。
一頓飯賓主儘歡,吃菜的吃菜,喝酒的喝酒,經曆了幾年的戰爭,如今戰爭結束,難得能放鬆休息,自然是要玩個痛快的。
喝了幾杯酒,珩淞倒是沒有多少醉意,即便是有也被夜風吹得散去不少,但考慮到明天還有事,夜色已深,就和已經吃飽喝足的小夥伴小眷屬一起,跟珊瑚宮心海道彆回去休息了。
回去路上,派蒙還摸著吃的圓滾滾的肚子,一臉滿足。
熒調笑道“應急食品養肥了,可以吃了。”
派蒙才不吃她這一套了,“哼,這個梗你玩了這麼久都不膩嗎?”
“當然不膩,嘻嘻。”
看著兩人打打鬨鬨起來,珩淞也無意阻止,吃完飯也休息了一陣了,現在跑跑就當消食了。
“老大,你知道你臉上有種老母親看著自家孩子打鬨的慈祥嗎?”時玉湊上前小聲地說著。
結果當然還是被珩淞賞了個爆頭栗子,“叫你嘴欠!”
她人老心不老謝謝。
慈祥?那是什麼?她個五千多歲的孩子可聽不得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