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淞想了想,還是點點頭。
“那不就行了!你的自我認知都是真的,那與提瓦特關係緊密的你是相信那莫名其妙的東西還是你的直覺?”溫迪又反問回去,“彆忘了,你的意識當時為什麼會進入世界樹?是禁忌知識啊,老朋友!”
溫迪的話讓珩淞不由得沉思起來。
說實話,溫迪的推測完全合理。禁忌知識能讓人陷入瘋狂,連神也逃不掉,從世界樹那一遭的經曆看,禁忌知識還能乾擾她的判斷力。
難道真是禁忌知識的影響?禁忌知識真沒死絕?那天空島的行為又是怎麼回事?
“等我再想想……所以你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真沒跟天空島商量著坑我?”
溫迪扶額,“我們友誼的小船已經翻了對吧?而且看樣子還已經沉底了。”
不然怎麼連這點基礎的信任都沒了?
珩淞捏了捏眉心,頗為苦惱,“我恨謎語人!”
溫迪也不扶額了,拍拍她的肩膀,“朋友,你在旅行者麵前也是個謎語人謝謝。”
終究是活成了自己最討厭的樣子。
珩淞的頭更疼了。
“珩淞小姐,您的身體還好嗎?需要給您請醫生嗎?”愛德琳的聲音突然出現,打斷了兩人的傳音。
兩個人終於反應過來,雖然剛剛他們一直在用傳音對話,愛德琳聽不到,但動作愛德琳能看到啊!
又是揉眉心又是拍肩膀的,怎麼感覺她好像要犯頭疼了一樣?!
連忙擺手說不用,愛德琳再三確認還是被珩淞拒絕後才離開,隻是離開還是去讓人請了家庭醫生。
這兩位都是迪盧克老爺的貴客,可不能怠慢。
“可能是輕小說看多了,我總覺得我身上好像莫名其妙又多了個體弱多病的設定……”珩淞看著愛德琳離開的背影,神情蒼涼。
她該慶幸八重神子那隻粉毛狐狸不在這,不然明天的輕小說裡蒼鬆折劍就又多一個梗可以寫了。
“體弱多病沒有見過,但是身嬌體弱易推倒的見過不少。剛巧我帶了一本,要看看嗎?”溫迪挑挑眉,不知道從哪遞了本書過來。
珩淞……
不了謝謝。
她一個人體驗摘葡萄就好,不需要原地裂開來分出另一個自己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