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天空島跟她斷了聯係,又為什麼要用這種手段來逼她出手?
越來越多的問題繞得她頭疼,總覺得有什麼東西不太對勁,但死活抓不到那個解開這些紛雜絲線的線頭。
直覺告訴她,隻要找到這個線頭,所有的問題都能得到解決,但為什麼就是抓不到呢?
就像是有人刻意在阻攔她一樣。
可有時又像是刻意在引導她發現異常。
就像是有兩波藏在暗處的人在把她當棋子一樣玩弄,這種感覺讓她很不爽。
而她連這兩波人到底是誰都沒有定論,更不爽了。
於是非常不爽的陽神大人在外頭到處找深淵教團的麻煩,好幾次都還逮到了深淵使徒,逮到了又放,放了又逮回來,直到空忍無可忍,在深淵使徒又一次被逮到後,終於出來了。
“我說,你玩夠了嗎?”空看著坐在石頭上,腳踩著他下屬,麵無表情擦劍的黑發女人,很想暴打她一頓但又打不過的無奈感湧上來,他乾脆開擺了,也坐在石頭上。
女人扭頭看他,眼裡沒有半點感情,“終於肯出來了?我還以為你要我玩完一整套七擒七放才肯出來呢。”
然後劍直接搭在了少年脖子上,“說,奧賽爾是怎麼回事?”
“怎麼躲過摩拉克斯的視線將奧賽爾改造的?”
“搞機械魔神打天空島就算了,為什麼要拿璃月港開刀?”
“深淵教團是否與暗之外海的魔獸有所勾結?”
珩淞勾起唇角,但笑得很冷,“王子殿下,這些問題你不給我個答案,我不介意讓熒永遠失去哥哥哦。你知道我的,我瘋起來什麼都乾得出來。”
像是為了證實她話的真假,斷衡劍還往空的脖子那靠近了些,貼著皮膚了,隻要她想,手腕一動就能直接割喉。
空很無奈,“我說我也不知道,你會信嗎?”
“嗯?”珩淞把斷衡推了推,劍刃已經割破空的一點皮膚了。
“真沒騙你,奧賽爾的出現也不在我們的預料之中,更何況製造機械魔神需要第一座耕地機的眼睛,那個眼睛我們根本沒找到。”空倒是鎮定自若地解釋著,“至於入侵璃月港,璃月雖然對外是沒有神保護了,但我又不傻,怎麼可能在知道你跟摩拉克斯都活著,加上那條龍也在,這種肯定打不過的情況下主動去挑釁?至於暗之外海的魔獸,我並不知情。”
珩淞笑了,“朋友,你的意思是這次入侵事件,深淵教團是完全無辜的咯?”
空沉默了。
確實不是完全無辜,在發現奧賽爾被改造之後教團確實有趁亂搞一波的打算,不然也不會派使徒出去。
結果就是還沒搞成事,就被憤怒的珩淞當出氣包給暴揍了一頓,然後抓了放,放了抓的玩弄了幾個回合。
“嗬……”珩淞冷笑,收回斷衡,“要照以前,我早滅了你了,也就我現在脾氣好了些。”
嫌棄地踹了一腳剛剛一直被她踩著的深淵使徒,“帶上你的屬下,最近彆搞事兒惹我,再有下次,我可沒這麼簡單放過你們了。”
說完就起身離開,準備回璃月港看看。
當時事情緊急沒能注意旁的事兒,也不知道給璃月七星找的借口管不管用,畢竟送仙典儀都已經辦了,再複活就不禮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