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烯宸那麼愛乾淨,淨得幾乎有潔癖的人,怎麼能容許自己的辦公室裡有鮮血。那隻能說明血跡是剛剛才造成的。
是婷瑄的血嗎?這可惡的男人竟對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兒下手了?
“你把她怎麼樣了?她是無辜的。你有什麼事都衝我來,你不要傷害她。
昨天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你把她放了。她現在在什麼地方啊?”
“你說既往不咎,我就算了嗎?”
她可是他的女人!他做為她的老公,當眾親她一下又怎麼了?她竟敢鬨脾氣跑去一個男人的家裡住,這讓他盛烯宸的臉往哪裡放?
“那你想怎麼樣?盛烯宸你不要逼我。”
她一忍再忍,容忍他派人保釋了蘇正國,讓他一個做為她老公的男人,當作她的麵護著她的仇人,這已經是最大的限度了。
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他以為他保釋了蘇正國,這件事就完了嗎?蘇家頂多再逍遙幾天,警察局的大門還為他們蘇家敞開著呢,監獄必定是他們餘生苟延殘喘的地兒。
“我要逼你,你能如何?離婚嗎?”他舒適的窩坐在寬大的椅子裡,輕蔑的質問。
是誰給她的膽子,讓她一再敢挑釁他的?
爺爺嗎?
“我再問你一遍,你把沈婷瑄怎麼樣了?”
盛烯宸點擊了一下鼠標,然後把電腦屏幕轉向時曦悅,裡麵播放著一處監控畫麵。
“放開我,你們敢綁著我,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沈浩瑾的妹妹,是沈家的大小姐。蘇小芹你的狗男人給我等著……
我哥回來不會放過你的。你敢欺負我,欺負悅曦,你給我走著瞧……我要讓你哭著求我……”
畫麵中沈婷瑄被綁在了一張椅子上,身邊還有兩名保鏢守著。她可以動彈自如的雙腿,胡亂的踹著空氣。口中還大言不慚的嚷嚷。
沈婷瑄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直女,心地善良,明是非善惡。與時曦悅一樣嫉惡如仇。
她昨天晚上隻聽時曦悅說蘇小芹的狗男人是盛皇國際的老板,知道他姓盛,卻不知他的全名,以及他在濱市當下的身份地位。
她一心想為時曦悅出氣,哪能顧及得了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