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盛皇國際舉辦的織染比賽,晚上盛烯宸讓時曦悅再為他治療一次眼睛,以保明天在比賽中眼睛會好一點。
有藥物的輔助作用,銀針療法對現在的盛烯宸來說,沒有起初那麼痛苦。
外麵下了兩天的雨,天快黑的時候終於晴了。
下午時曦悅沒有再出門,對於吳興化的情況,除了從盛烯宸從口得知他已死,彆的什麼都不知道。
“盛烯宸,吳興化死了,警方是不是把他的老婆列為最大嫌疑人?”時曦悅為盛烯宸施了最後一根針後,開口直接問著他。
現在沒有什麼比從他這裡得到答案最快捷的了。
“最大的嫌疑人不是你嗎?”盛烯宸閉著眼睛養神,磁性的嗓音反問著他。
“若是我殺的他,我能一直呆在街上?”
“殺人是不需要親手動手的,殺人也並非需要刀才能夠致人於死地。”
他這是在懷疑她的手下阿七吧?
“不是我殺的。”她隻是想要張容給吳興化一些教訓,讓他沒辦法再禍害無辜女性而已。
“ktv外麵的監控顯示中全程都有坐在車中的你,人出事之後,你還冒雨跑去‘看熱鬨’。你的人,以及你手機給張容發的照片,你能洗脫自己的嫌疑?”
“ktv外麵的監控顯示中全程都有坐在車中的你,人出事之後,你還冒雨跑去‘看熱鬨’。你的人,以及你手機給張容發的照片,你能洗脫自己的嫌疑?”
盛烯宸睜開雙眼,目光帶著審視的神色。
這也隻有他才能夠有這麼多反問,警察可一定會找上她。
過了一會兒後,時曦悅才說:“警察那邊是怎麼說的?”
“想知道答案,那你就得告訴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盛烯宸話裡的意思,時曦悅當然是明白的。
她總不可能告訴他,吳興化是個色鬼,六年前他和蘇正國做了一筆交易。而她就是交易中的籌碼吧?
為此她被迫失身,傷心欲絕,最後還意外懷孕,生下了五個不知道是誰的孩子?
這是她的痛,一輩子的傷疤。連對外公和表哥他們都沒有說過,又怎麼會告訴他呢?
“不說拉倒。”她為他把穴位上的銀針一根一根的取下來。
吳興化是什麼樣的人,趙忠瀚已經查清告訴了他。
他就是一個畜生,臨近六十的老男人,禍害了不知多少女子。無論對方是否願意,隻要是他看中的,鮮有人逃脫得掉他的魔掌。
看得出來時曦悅一提說關於吳興化的事,她的態度和語氣就很氣憤。不難猜想她是否也與他有那種關係!
“這兩種顏色你能分清嗎?”時曦悅拿出兩種卡片向盛烯宸示意。
是綠色,他能夠看清楚那上麵的顏色了。若換作是以前那在他的認知中絕對是黑色。
“綠色。”
“……”時曦悅把卡片放回盒子裡,並沒立刻糾正他的錯誤。
這分明是綠色和淺藍。
“時曦悅你和吳興化以前有過那種關係?”盛烯宸見她不說話,又繞回到了之前那個話題上。
“哐鐺”一聲,時曦悅正在整理的銀針盒,此時掉落在地,銀針清脆的聲音回蕩在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