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的腦子裡為什麼不止隻有我施用的那一根精針。”
“我……我不知道。”趙忠瀚盯著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的盛烯宸,擔憂的問時曦悅:“少奶奶的意思是說,少爺的腦子裡現在有兩根銀針了?
他有危險吧?你要現在為他取出銀針嗎?”
時曦悅拿起藥箱裡的銀針包,仔細檢查了一下,確實是少了一根精針。而盛烯宸腦子裡多餘的那根精針,也是屬於她這個銀針包裡的。
臥室門外,時宇臨趴在那裡偷聽,心裡害怕自己剛才紮錯了渣爹的穴位。要是把渣爹害死了怎麼辦?
“少奶奶,你怎麼不說話?少爺他不會有事吧?”趙忠瀚見時曦悅淡漠的樣子,他都快急死了。
要是盛烯宸有什麼三長兩短,他怎麼向老太爺交代啊。
“甭治了,治不了了。”時曦悅將手中的銀針包放在藥箱裡,泄氣的脫口而出。
“什……什麼意思?”
時曦悅沒有回答他的話,直徑往臥室外麵走去。
時宇臨拔腿就跑。
“時宇臨。”她邁出臥室的門,剛好看到那小家夥衝跑到樓梯前。
“時宇臨。”她邁出臥室的門,剛好看到那小家夥衝跑到樓梯前。
“啊?”時宇臨被迫停下來,眨巴著烏黑的大眼睛,一臉乖巧的盯著媽咪。“媽咪,有事嗎?”
“是你乾的?”
這小家夥一旦說謊,就會被她給識破。
“……”他隻是僵硬的搖了搖頭。
“跟我過來。”時曦悅把時宇臨叫去了旁邊那個臥室。
家裡的傭人已經把之前時宇臨弄得亂七八糟的臥室整理乾淨了。
“說吧,你都做了什麼。”時曦悅坐在床邊,嚴肅的質問他。
“我……”時宇臨轉悠著烏黑的大眼睛,實在沒辦法隻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媽咪,幾個哥哥讓他做的事。
在時曦悅發怒之前,他立刻解釋:“哥哥們都是為了媽咪著想,太替媽咪不值了。
渣爹那麼過分,一再傷害媽咪。
媽咪卻一心一意為他治療眼睛,如果不給他一點教訓,實在是咽不下那口氣。
四哥說了,後果隻會讓渣爹多沉睡一個星期。
有了這七天的時間,媽咪想對付蘇小芹那個壞女人,豈不是就會容易得多嗎?”
“你……”時曦悅揚起巴掌,氣得真想抽他。
“媽咪,你要打我嗎?”時宇臨嚇得抬起手臂護著腦袋。“你在乎渣爹,都不在乎我們的感受嗎?我們都是為了媽咪著想呀。”
“哎。”她長歎一聲。“藥理可不是鬨著玩的,你這樣會害死人的。”
“沒……沒紮對?我會把渣爹紮死麼?”小家夥弱弱的詢問。
“死與不死,已經沒太大區彆了。你出去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時曦悅示意時宇臨出去。
她目送小家夥走出房間,十指抓狂的戳進發絲中,一想到明天的盛烯宸會變成什麼樣,今晚鐵定難以入眠。
次日清晨,趙忠瀚一驚一乍的聲音,從盛烯宸的臥室傳出來。
隻因時曦悅昨晚讓他照顧生病的盛烯宸。
“啊……少爺,你……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