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 2 章(2 / 2)

羽玄以為他是裝的,配合著也故作緊張,“如何?”

“魔主此次征戰,可是中了什麼不出世的奇功?”

羽玄一聽這話便懂了,原來這老醫修是想編一個奇招,這樣好隨意安排症狀。不過他還真的有過那麼一次。

走到無逢山附近時,他遇到過浩蒼仙宗的突襲。

一個身穿花大褂的劍修出招險奇,前所未見,他當時冷不防在肩膀處中了一劍,但很快他們就被打退了。

中的那一劍傷也不深,隻是愈合困難,多花了半個月才長好。

原本這隻是一個小插曲,羽玄沒當回事,現在想起來又有些奇異。那群劍修無端出現,給了他不輕不重的一劍後便無端撤退,實在讓人捉摸不透。

“花大褂?”白諾諾忽的插嘴進來,“是萬奇峰的峰主!”

羽玄這才想起來,白諾諾在嫁給他以前,是浩蒼仙宗的弟子,“你認得?”

白諾諾卻又搖頭道:“隻是知道名號,萬奇峰的峰主神出鬼沒,無論門中舉行多大的盛會他都是看心情參加,所以並無多少了解。”

老醫修撚著下巴上稀薄的胡須,眯著眼道:“若是萬奇峰的峰主便說得過去了。若微臣沒判斷失誤,魔主中的應該是分魂挫骨劍法。”

羽玄瞥了一眼白諾諾,衝老醫修揚了揚眉作為暗示:“這傷可是會延遲發作?”

“額……”老醫修思索一番,這劍法很奇異,他隻在醫術大會上聽人說起過,而且那人也不甚了解,是以即便方才與魔主約定在先,也不敢胡言亂語了,“傷及魂魄,可能不會立即知曉,但具體要到什麼時候出症狀,微臣也不清楚。”

羽玄聞言,全當症狀有了延遲,抬了抬下巴,對白諾諾道:“瞧見沒有,是本座受了奇怪的劍傷,彆以為自己有那麼大能耐,可以讓本座為你暈倒!”當然,辣椒也不行。

白諾諾耳中全是“分魂挫骨劍法”,隻敷衍地應了一聲便扯住老醫修的袖子,焦急道:“這是種什麼劍法?可傷及神魂?”

老醫修答道:“微臣也隻是聽說過此種劍法,並不十分了解,隻知此劍法會將人的神魂一分為二,再多的卻也不知了。”

羽玄見白諾諾如此擔憂,再看老醫修也神情肅穆,一時有些分不出真假。此刻他除了輕微暈眩,沒覺出任何不適,更不像神魂被人劈砍過,便狐疑道:“老頭兒,你這話可不是故意胡謅的吧?”

老醫修鄭重地拱手一拜,“微臣絕不敢欺瞞。”

羽玄觀察他臉色,好像確實不是因為剛才自己的命令才作此說法的,遂疑惑道:“可本座沒覺出自己神魂被人分成了兩瓣啊。”

“這……”老醫修也不是很確定,再度診他脈搏,猶豫道:“興許是微臣能力有限,但目前看來確實不想有什麼大礙,微臣開幾副安神的藥材給魔主,興許能緩解。”

老醫修寫下藥方給白諾諾,讓她去抓藥、煎藥了。

寢殿當中隻剩下老醫修和羽玄,臨走時老醫修又忽的想起什麼,頓住腳步,對羽玄說道:“這事不是微臣該管的,但因微臣也經曆過,還是忍不住想說一嘴。魔主馳騁三界,奪取誰的性命都如探囊取物,可感情卻是有再高的修為也奪不來的,失卻了便再難找回,還望魔主珍稀。”

羽玄翻了個白眼,頗為不屑道:“本座才不做奪取感情之事,隻消揮揮手,便自己來了,甩也甩不掉,本座還嫌煩呢。”

老醫修自知分寸,方才已經有些逾矩了,再說便不合適了,隻作揖告退了。

白諾諾煎好藥,盛過來。羽玄正欲起床,看到後皺起眉:“怎麼真的煎了?本座不用喝藥。”

“可你的傷不喝藥能行嗎?”

“本座傷沒那麼重。”羽玄坐起來,雪白的綢緞褲勾勒出一條曲著的長腿,他一手搭在那條腿上,領口隨意地豁開,長發如流水一般柔軟地自肩頭淌下,整個人顯得有些慵懶。

白諾諾端著藥擋在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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