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葉北柯在發什麼瘋？”
“我怎麼看不懂他到底想做什麼？我們現在難道不是要完成試卷，他為什麼挑釁老師？”
周圍的幾個同學看著葉北柯的操作瞪大了眼睛，完全看不懂葉北柯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他們都大受震撼。
這時候，辦公室裡開始傳出咿咿呀呀的聲音，非常吵鬨，像是潮水一般從四麵八方傳來。
“什……什麼聲音？”
高個子他們回過頭，看到辦公室的牆壁和天花板開始出現一些密密麻麻的臉孔，這些臉孔是半透明的青灰色，看上去異常駭人。
“這……這些……”
幾個男生往後退去，差點嚇了一個屁股墩，周曉鹿也很害怕，直接躲到了葉北柯的身後。
“毀掉秩序，就會有混亂發生。”老師盯著葉北柯，臉上浮出笑容。
“我知道。”
葉北柯點了點頭：“綾櫻高中以前的學生都死了，他們怨氣很大，也沒能離開綾櫻高中，但是依舊能約束他們的，就是你們這些所謂的老師、保安。”
“那你還要做出這樣的選擇？”老師眯起眼。
“不合理的約束，早就應該被打破了，再說了，他們雖然不是人，但我覺得你們好像更狗。”
葉北柯坦然地對上老師的眼睛，唇角的弧度拉大了幾分。
“讓我出去！”
老師忽然發了狂，衝著葉北柯叫著，抬手就要去開門。
可是沒有等他碰到辦公室門的開關，地板下伸出的一雙雙手就拉住了老師的雙腳。
很快，學生們從四麵八方湧出來，爬上了老師的身體，他們憤怒地撕咬著老師，一陣陣黑氣從老師的身上冒出。
“啊啊啊……”
老師痛苦地嚎叫著，一張臉也已經被擠壓、拉扯得變了形。
十幾秒鐘的時間，老師就在葉北柯他們的眼前被撕扯成一灘血肉，血腥味開始在辦公室裡擴散。
高個子那幾個男生被地上殘破的屍體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在辦公室裡不斷穿行的那些學生們嘻嘻笑著，外麵的天色變得更加黑暗了。
“行了，作業也不用補了。”
葉北柯將手裡的試卷扔在了地上，轉身去開門。
“葉……葉北柯，你……你肩膀上……”
高個子看著開門的葉北柯，臉色慘白得沒有一絲的血色。
“我肩膀上？”
葉北柯愣了一下，餘光這才瞥到他的肩膀上趴著一個穿校服的女生。
女生綁著雙馬尾，衝著葉北柯露出甜甜的笑容。
“看起來對我沒什麼惡意，而且笑得挺甜的啊！”
葉北柯看了一眼身旁的周曉鹿，周曉鹿都對這個女生沒有什麼敵意，想來這個女生也沒有要對他出手的意思。
“笑得挺甜的？”
“你確定？”
高個子和幾個男生的嘴角抽了抽，他們看著葉北柯肩膀上的女生，女生的臉已經腐爛了，左眼懸掛在眼眶外麵搖搖晃晃的，感覺隨時都有可能掉下來。
葉北柯到底是什麼心態說出的這個女生的笑容挺甜的？
“走吧，我去看看我朋友。”
葉北柯懶得跟他們掰扯太多，直接出門就往樓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