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窗的楚瀟瀟聽不下去了,朝著蕭郡王喊了好幾聲:“啊!啊!啊!”
【他在說謊,他從很小的時候就知道自己不是清遠公主的兒子了,他還時常去荷葉街欺負那個可憐的女孩。他不是人,這樣的人該送去流放,做最苦的苦役。】
太子摸摸奶團子的頭,安慰她:“不急,瀟瀟妹妹!蕭駙馬混淆皇室血脈,一定會得到應有的懲罰。”
【那就好,清遠公主傻乎乎的,不值得同情。那個可憐的孩子是無辜的,害了她性命的人都該得到懲罰。】
外頭看熱鬨的人也在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清遠公主真的太可憐了,自己的孩子居然不知道被送去了哪兒。”
“要是能找到,蕭駙馬還算有點良心,隻怕孩子被磋磨死了,那就糟糕了。”
“那麼小的孩子離開親娘,肯定難活命,本該是皇族,沒想到卻被人掉了包。調包她的人卻是自己的親生父親,想想都可怕。”
“枕邊人都靠不住啊!我們做女子的為什麼活得如此艱難?”
清遠公主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女人的手指又被削掉一根。
“啊!”
女人撕心裂肺地慘叫,疼得臉色慘白,渾身抖動得更厲害了。
十指連心,實在是太疼了。
命人將斷指拿過來,擺在蕭駙馬的麵前。
“看看吧!這手指曾在你身上遊移過吧!如今斷了,是不是很醜陋?是不是一如你肮臟的心?說吧!孩子在哪兒?”
蕭駙馬盯著那手指看了一眼,隨即閉上眼睛,不敢再看。
他很清楚清遠公主的性子,今日之事要是不給她一個交代,她絕不會放過他們。
既然事情已經敗露,那他的堅持還有什麼意義?
隻是他說了,清遠公主能不能放了他們蕭家一族?
“不要再砍她的手指了,我說,我說。清遠!我希望你能答應我一個條件。”
“你在跟我談條件?”清遠公主笑了,笑得陰森駭人,“駙馬!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你不說我就繼續砍,直到你說出真相為止。”
說完,她一揮手,那女人又是一聲尖叫傳來,隨即一根手指又送到了蕭駙馬麵前。
他頓時舉手投降:“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清遠!都是我的錯,我對不起你,我們的孩子是個女兒,我怕絕後,才把外室生的孩子抱了回來,說成是你生的。”
門外的人聽了集體倒吸涼氣。
“什麼?竟然真的混淆了皇室血脈?天呐!孩子還能換來換去?”
“蕭家完了,今天這事一出,京城怕是再無蕭家。”
“那也是他們自作自受,誰讓他們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偷換皇室血脈。”
“清遠公主可是當今皇上的親姑姑,被蕭家欺負地給人養孩子,皇上絕不會姑息他們。”
“那我的孩子呢?她在哪兒?”清遠公主迫不及待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