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硯,到底怎麼回事?耿純帶了足足一千人馬被一幫小小的山賊給滅了?”
夏侯輕衣滿臉的疑竇。雖然耿純的嘴皮子功夫遠遠強於他的手上功夫,但是也不至於被一群山賊打的全軍覆沒。
石硯小聲回答道:“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
“父親大人,我剛才聽說耿純死了?”
夏侯輕衣見石硯那裡問不出什麼東西,就直奔大廳來見正在氣頭上的夏侯傑。
夏侯傑雖然生氣,但是夏侯輕衣是他最疼愛,也是唯一的一個女兒,夏侯傑自然不會對她發火:“輕衣,你回來了,快回房休息吧,這件事情你不用操心的!一群山賊而已,改天我便親自去滅了他們!”
“父親大人,到底是什麼樣的山賊啊,居然敢如此膽大妄為?”夏侯輕衣顯然已經起了好奇
心,頗有點不問出究竟不罷休的意味。
夏侯傑深知自己女兒的脾氣:“這次可能是為父的失策了,之前魯大有來報,說虎牙山的山賊大肆購買戰馬意欲不軌,他當時彙報說山寨上的山賊大概在五百左右,於是我派耿純帶一千兵馬前往圍剿,結果大敗而歸,耿純和縣令魯大有也被殺了,據逃回來的士兵帶來的消息是虎牙山的山賊數目遠不止五百,山賊的數目至少三千以上,而且訓練有素,戰鬥力驚人!”
“三千!”
整個常山郡治下不過兩萬兵馬,除去分彆駐守在各個縣城的人馬以後,郡守府還能緊急調動的人馬不過六千而已,一個山賊的山寨居然達到了三千人馬!這讓夏侯輕衣倒吸了一口涼氣。
三千山賊,意味著真定縣隨時都可能被他們輕易攻下,甚至,如果他們願意,可以隨時進逼郡守府,現在郡守府被耿純帶走了一千之後,也隻剩下五千人馬,難怪父親會如此火大。
“輕衣,你知道我最擔心的還不是山賊的人
數!”夏侯傑長歎一聲說出了自己心裡最大的隱憂。
夏侯輕衣急忙問:“父親大人,還有什麼事情嗎?”
“聽從戰場上敗退的士兵說,當時山寨頭目身邊的一個下屬,隻用了一槍便將耿純刺了透心涼!”夏侯傑說話間腦海中浮現耿純被人一槍挑下馬的畫麵,身體居然忍不住在抖了一下。
夏侯輕衣此時滿臉的錯愕,一槍將耿純刺落馬下,這種事情即便是她的父親夏侯傑,都很難辦到的事情,現在居然被一個山賊做到了,而且還隻是山賊頭目的一個下屬?這山寨頭目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一時間,夏侯輕衣居然對虎牙山和劉睿都產生了很大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