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路,你怎麼對文舉如此無禮?”袁紹急忙斥責道。
雖然孔融隻是北海太守,而且的確是一個半截身子進棺材的老人了,但是孔文舉在世上的威望和名氣都是不容小覷的。
孔融氣的直吹胡子怒斥道:“袁公路,你身為四世三公之後,居然如此的無德無能之人,真是白瞎了袁家滿門的忠義!”
袁術正打算還嘴時,袁紹怒目瞪著他說道:“公路,還不快向文舉先生賠禮致歉!”
“公路,你這話說的太過分了,文舉先生乃當時名宿,你怎可如此無禮?”曹操站出來說道。
其餘各路諸侯紛紛開口指著袁術。
袁術緩過勁之後,也發覺自己說的話有點太過分了,而且迫於各路諸侯的壓力,他隻能來到孔融麵前躬身行禮說道:“孔大人,術這些日心中多煩憂,一時口無遮攔,請多見諒!”
“哼!”孔融甩了甩衣袖沒有再去計較這件事情,畢竟袁術是四世三公之後,雖然孔融的名氣和威望很高,但是在袁術道歉的情況下,他也拿袁術沒任何辦法。
馬騰、張揚等各路諸侯也是紛紛占了出來,十七路諸侯都發表了各自的意見,當然其中大多數人的意見都是撤軍,唯獨曹操和劉睿兩個人堅持要繼續進攻長安。
就在大家對是繼續攻打還是來年再戰糾結的時候,一個親兵氣喘籲籲跑進來說道:“啟稟盟主,出事兒了!”
“什麼事?”袁紹急忙問道,其餘諸侯也停止了爭吵,看著跪在地上的親兵。
親兵躬身說道:“王太守的舊部與上黨張太守的部隊因為一些矛盾和摩擦打了起來。”
“什麼?王匡生前就屢次挑釁於我,現在他的士卒還來找我麻煩,簡直欺人太甚!”張揚說完轉身就走出軍帳,顯然是去調集人馬鎮壓,眾人攔都攔不下來。
“袁盟主,這事兒怎麼解決啊?”鮑信問道。
袁紹沒來得及開口,劉岱站起身指著張邈罵道:“你上次為何搶我青州的三個郡縣?”
“搶了你三個郡縣怎麼了?信不信惹了老子把你的濮陽一起搶了!”張邈沒好氣的說道。
劉岱蹭的站起身指張邈的鼻子怒道:“姓張的,你有本事與我一戰!”
“一戰就一戰,我怕你?”張邈蹭的起身說道。兩個人也是轉身離開軍帳,各自回營點起人馬打了起來。帳中不斷的有人鬨起了紛爭,諸侯之間由來已久的矛盾在這一刻全都迸發了。
袁紹和袁術雖然在極力阻止,但是並沒有什麼用處。
洛陽城外,廝殺聲震天,各路諸侯的人馬混戰在了一起,昨日的盟友今日就變成了仇人!
“報!啟稟盟主,上黨太守張揚帶領人馬離開了大營返回上黨去了!”一個親兵急忙來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