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睿這一次還真是感謝魏無忌,這種積攢功勞的事都給自己拿到了,而且還能夠封爵,這可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王上,那睿便告退了。”劉睿朝魏王拜謝過後,繼續說道。
魏王點了點頭,頗為高興地說道:“睿將軍日夜兼程,風塵仆仆,賜劉睿一桌酒席,一百斤金子犒勞三軍將士,作為接風洗塵之用。”
“謝過王上”。劉睿大喜,再度拜謝之後,便退了下去。
老臣看了一眼劉睿,不禁嘀咕著說道:“還真是個英武不凡的年輕人,哼哼,信陵君可真是厲害,連這等人都能夠籠絡到。”
其中蘊含的酸意和其他意思再明顯不過,感受著語氣中透露著的陰謀味道,魏無忌笑了一聲,說道:“無忌是王室中人,一切自然以王上為重,為王上籠絡人才,這不是做臣弟的應該做的嗎?”
這句話一語雙關,既是點出了他跟王上誰更為親近,又點出了並不是魏無忌籠絡劉睿,而是魏無忌幫助魏王在籠絡人才,並沒有二心。
經過舉薦一事,魏王算是討厭上了老臣,如今聽著老臣這用心險惡的話,不由得說道:“亞卿,寡人與無忌乃是同胞兄弟,連同一心,怎麼可能會有異心呢?”
“退朝”。
說罷魏王便不再說話,起身就離開了大殿,留下麵色陰沉,渾身冒汗的老臣拱著手站在那裡,顯得有些滑稽。
劉睿當晚犒賞三軍,並且接受了信陵君魏無忌的接風洗塵的宴席,與他門上的食客也有過一麵之緣,這場宴會倒也玩得開心。
一切順利,不過當劉劉睿看到那個張讓的時候,心都涼了。
此人長得肥頭大耳,來到軍營的時候手裡還拿著一隻燒雞,根本不像是來完成任務的,反倒是像來這裡玩兒的。
他兩三步走過來,說道:“誒,那誰,你就是那個劉睿?”
一副囂張跋扈,趾高氣揚的樣子,讓一旁的蓋聶都有些不爽,更何況底下的那些弟兄們了。
此人正是張讓,被譽為大梁四大紈絝之首,囂張跋扈,家中又有權有勢,可謂是紈絝之首,而且整個大梁城中,也沒有人惹得起他。
什麼欺男霸女比起這位張讓也不過是小兒科,張讓的紈絝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據說當初他可是把一個王室子弟都給侮辱了一番,雖然回去被抽了幾鞭子,可現在依舊在大梁城裡蹦噠得歡快。
“在下便是劉睿,請問閣下是……”劉睿雖然已經大概猜到了這人是誰,但還是作揖,明知故問道。
想張讓斜著眼看著劉睿,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被肉擠得仿佛沒有了眼睛一般,問道:“你便是劉睿?聽說你打仗很厲害?”
張讓其實有些氣氛,本來沒有這個劉睿,自己可以獨自護送公主,現在卻是被人分一杯羹,一份功勞生生被分成了兩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