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臉色灰白,就像寒冬裡吃了一坨冰一樣難受!
自己居然惹了自己最不該惹得人,而且,自己那分明哪裡是惹彆人,更像是在作死,調戲公主,這是什麼罪名?
“哼,尉即,念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將安縣治理得不錯,本公主便不予追究,但,令子……”魏樂目光中蘊含著熊熊怒火,尉即臉色一白,知道自家兒子是不可避免地會被懲罰了。
“便處以三十軍棍的處罰吧……”魏樂想了想,繼續說道,“讓他被三百遍魏國律法,以及禁足三月,日後若是再欺男霸女,便拿你是問!”
尉即歎了口氣,兒子是在劫難逃了,但好在公主仁慈,並沒有要他命,這已經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此事終於告一段落,而劉睿也與公主逐漸熟識,發現這妮子是真的喜歡上自己了,而這一切,在劉睿看來都是萬萬不可的。
不過,此行還真是可笑,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然跟魏國可謂是來頭最大的王室公主比來頭,這不是自取其辱又是做什麼?!
而且,在劉睿等人看來這又何止是自取其辱,更多的則是自尋死路。
安縣的縣令把兒子給痛打了一頓,那個鼻青臉腫,哪怕劉睿上過無數次戰場,都覺得慘不忍睹。
這家夥整個人就跟個豬頭似的,看得公主殿下魏樂都是嬌笑不止,一番下來,也就沒有過多處罰安縣縣令了。
當劉睿回到大營的時候,天色已經徹底暗了下來,所有人見到公主回來了,懸著的心也總算放了下來,要是公主不見了,恐怕魏王一怒,加上齊國的壓力,後果將會不堪設想。
這麼一來,除了士兵,負責的人都會被怪罪,而後果就是死亡一途。
秦國國都,鹹陽。
此時,大梁的消息已經傳到了鹹陽,本來以劉睿的動作,秦國沐郡的守將就覺得不對勁,一打聽,便知曉了齊魏通過聯姻結盟的事情。
原本,他覺得劉睿一走,攻打懷城就有可能有了機會,但打聽出這麼個消息,覺得還是先上報鹹陽的好,而且,懷城此時的守將,李廣、陳平、薑維他也見識過,所以不敢輕舉妄動。
秦王望著下麵跪著的信使,問向下邊左邊坐著的一個身材有些發福、長相頗為市儈的人道:“相國大人,這齊國和魏國妄圖結盟,該當如何?”
那左一坐著的正是呂不韋,他雙眼露出精芒,這段時間,魏國的動作確實有些大了,於是回答道:“回王上,這齊國恐怕是懾於魏國的壓力,所以才提出結盟的要求。”
秦王有些納悶,問道:“齊國會怕魏國?此話怎講?”
齊國一向高傲自大,怎麼會怕魏國呢,而且從夷陵之後魏國一直都是齊國的手下敗將,秦王對於呂不韋這個說辭很是疑惑。
“齊國,一直都是大國,自六國攻齊後,齊國便一蹶不振,這一次魏國僥幸擊退我大秦三次大軍,所以有些害怕了。”呂不韋站起身來,雙手作揖道,“燕國如今的實力與齊國不相伯仲,甚至略勝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