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想了想,開口道:“大約兩千人吧,看起來像是吃了敗仗,有些狼狽。”說到這裡,探子忍不住的瞟了一眼寨子裡的情況。
“他們頭領我不認識,不過一個倒是認識,就是前幾天來找寨主談話的那人!”
“什麼?”刀九猛的看向探子,前幾天來的不就是齊軍陳龍的一個部下嗎?當時還要他們歸順齊軍,不過卻被自己喝退了。
刀九也不由得看向了胡子軍師:“軍師,你看這......”
當天齊軍來人時,胡子軍師自然也在現場,而喝退齊軍來將,其中很大一部分意思,就是出自於他胡子軍師。
胡子軍師半眯著眼睛,大拇指和食指輕輕的撚了撚小胡子,說道:“寨主,按照描述,這夥齊軍怕是也遭遇攻擊了額,和我們一樣。”
“你是說那中牟城的人同時攻打我們和齊軍?”刀九驚訝的看著胡子軍師,言語之間少不了質疑,畢竟人數差異太大了!
胡子軍師深沉的點了點頭:“是啊,而且那齊軍之人又向來以狂妄自大著稱,這一次怕是敗走了,估計現在也是被逼上刀頭上了吧。”
“哼,如此甚好,叫那小子還敢對我頤指氣使!到時候我們就在寨門口看著,看著他們如何被中牟城劉睿滅掉的!”刀九冷哼一聲,原本憤怒的心情卻有些爽快。
“寨主不可啊。”胡子軍師聞言忙道,他就知道刀九會如此說,“寨主切不可看眼前一時爽快而誤了山寨啊。”
刀九疑惑的看著胡子軍師:“軍師這話怎麼說?”
“寨主你且想想看,那齊軍豈是什麼良善之輩?再說了,他們的戰力可絲毫不比我們弱啊。”
“就連齊軍都如此敗走,你可想而知殺齊軍的人有多麼厲害,到時候如果齊軍滅亡,那夥人再和我們山寨門口的人聯合,到時候怕是要被硬生生的攻破山寨,這是其一,唇亡齒寒之理。”
“更甚者,我們本就齊軍有仇怨,如果齊軍見我們不肯開門,估計這一層仇恨會更深,而據我了解的陳龍,可是一個睚眥必報的小人,到時候怕是不顧一切先攻打我們了,這是其二,臥榻之處安容旁人入睡之理。”
胡子軍師一五一十的說道,說的倒也有幾分道理,身後一種匪首更是聽得心驚膽戰的。
“那我們豈不是必須開門了?”刀九不爽的說道。
胡子軍師哈哈一笑,說道:“寨主也不必氣惱,我們守著天天險,再有齊軍的加盟,說不定這仗我們就贏了,而且還能博得齊軍好感,這麼算下來,我們可是齊軍的救命恩人啊,這可不是那些投靠齊軍的寨子能比的。”
刀九恍然大悟般,這打仗打的連他腦子都給打掉了,連連稱道好。
於是乎,本來死氣沉沉的刀頭上竟然因為一支敗軍之師的到來變得再次“威風”起來!
當然在此時,薛仁貴他們也收到了這個消息,整個刀頭山,哪怕是一絲一毫的風吹草動也在他們的監視之中!
“看來尉遲恭他們已經給齊軍一個血的教訓了,李廣兄,我們太慢了啊!”薛仁貴笑著說道。
一旁的李廣也是哈哈一笑,抱著那把彎弓說道:“這樣豈不是更好麼?我們一舉將刀頭上山和齊軍拿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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