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鴉雀無聲,以至於那“劍”柄碰著劍鞘所發出輕微的響聲,都能聽到。
蓋聶應聲倒下。
全場嘩然,皆為這精彩的戰鬥歡呼,蓋聶的士兵紛紛看得傻眼,回過神來,立刻奔向倒地的蓋聶。
隻見蓋聶身上滿是白灰,但不像是李廣那樣,身上的石灰印子雜亂無章,每一處白灰皆是人身上最為致命的穴道。
這讓蓋聶的部下以及剛趕來的裁判兵紛紛詫異。
“哈哈哈哈,真是精彩,精彩!”劉睿,挪了挪步,拍手稱讚大笑道,隨即轉身,看向諸葛亮。
諸葛亮見此,連忙收起臉上的愕然道:“看來還是屬下有眼無珠,輕視了薛仁貴這一員大將,主公用人真是極準,這四員大將,帶兵打仗,個個皆能獨當一麵,皆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尤其是這薛仁貴,這次真是讓在下好好開眼!。”
“嗯,薛仁貴這人的確是擅長謀略,但與此同時,亦是能文能武,他也是一名驍將,實力驚人!”劉睿對薛仁貴也是大加稱讚了一番。
然後繼續說道:“不過,倘若要我直言,蓋聶其實與薛仁貴不相上下,不過蓋聶向來輕劍著稱,但薛仁貴的劍法也是了得,正如今日你們所見,誠然如此,嘿嘿,我先給你提個醒,薛仁貴的箭術也甚是了得,你們應該從未見識過,但就我所知道的,他曾輔佐自己的君王帶兵出征,“三箭定天山!”
劉睿臉上來了興致,繼續道:“不過要與李廣相比,我自己都不知道他是一個怎樣的水平,現在看來,確實是出人意料啊,越來越有意思了!”
“主公,在屬下看來,蓋聶的實力應該是稍力於薛仁貴的,但您既是說蓋聶與薛仁貴不相上下,方才前麵還打的激烈,甚至於說,蓋聶完全碾壓於薛仁貴,但為何在瞬息之間,敗下陣來呢?”諸葛亮提出了自己的一直以來的疑問。
劉睿笑笑道:“或許你有所不知,蓋聶這小子,年少氣壯,但從小便跟隨軍隊征戰沙場,雖說才十二三歲,但卻很少吃敗仗,英氣十足,血性方剛,不過還是太年輕了,不懂立人處事的道理,更是心高氣傲,方才薛仁貴之所以先派出那一千老兵,就是為了讓蓋聶先嘗點甜頭,這樣在結合後來的戰術安排,可以說是,讓蓋聶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失敗和打擊,這種滋味心裡自然是不好受的,他當然又料到那概率蓋聶會叫自己出來單挑,因為蓋聶對自己的單體近戰力幾位自信,甚至說是有些自負。你留意過沒有?前幾十回合蓋聶那小子,心懷恨意,突兀激進,打得薛仁貴錯手連連,甚至一度陷入被動的,其實,這些表現並不是薛仁貴故意做出來的,我說了,這兩人實力相當,薛仁貴是真的吃不消了。”
劉睿進一步調侃道:“概念這人心高氣傲,從來都受不得半點委屈,看著自己在這沙場之上被薛仁貴這般戲耍,殘兵老將竟對自己這驍勇征戰的大將說出那些無禮的話,山上的百姓像看戲一樣對著自己指指點點,他的心態早就崩壞了。彆說蓋聶,就算是像李廣這樣老謀深算,沉著冷靜的人,怕也是會被薛仁貴激得失去理智。”
“而劍式最重要的就是一招一式的結合,出劍有章,出招有序,招招式式的結合才是劍法真諦的所在,而薛仁貴見蓋聶隨著時間的推移,招式層層破敗,漏洞百出,心裡便越發沉穩,最終找準機會,一擊斃命!”劉睿終於說出了蓋聶戰敗的關鍵因素。
諸葛亮不僅暗想,要與那薛仁貴玩心理戰的話,恐怕自己都不是他的對手。
哨塔上的徐達早已宣布了勝負,已經命人收拾好了戰場,隨即便向劉睿稟報道。
“回稟主公,戰場已收拾完畢,將士的兵器也皆都回收,換上了一批新的,現,尉遲恭早已在營帳調養生息,而這邊,薛仁貴的軍隊也需要一個時辰的休息,補充體力,故而尉遲恭與薛仁貴的決戰將在一個時辰後進行!”
劉睿點點頭道:“嗯,我知道了,對了,倘若士兵們有任何要求,定要儘力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