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那人為之一驚,隻覺身體受力,但那股力量極為沉重,已是沒有半點力量可以與之抗拒,心中帶著“要殺要剮隨你便”的決心。
站起身來,近看之,那人已是熱淚盈眶了。
“將軍!屬……屬下無能……沒……沒能保護好龐將軍。”
說完已是泣不成聲,痛哭流涕……
劉睿沒有作聲,將他送上剛才那秦兵所騎的戰馬之上,又往前一劍揮去,瞬間出現一條血路,拍拍馬匹,讓那個人朝著整個聯軍的大部隊而去。
目送那人安全回到聯軍軍隊之中,劉睿再次上馬,尋那白起而去。
隨著劉睿的到來,魏軍的士氣也是逐漸回升,原先隻顧逃亡的士兵也紛紛被薛仁貴所帶的人馬收編,薛仁貴正著手於布置陣法,將那秦軍一舉吞並,雖說對他來說,這些都是手到擒來,但現在已是十萬火急,並不能算計周全,越是及時的陣法就越是好用。
而蓋聶也是雖說是一路以來都是披荊斬棘,但這次也是棋逢對手,白起手下也有一行劍士,雖說身手自是不及他的,但都是群起而攻,莫說他一介凡夫俗子,就算是張有三頭六臂也是招架不過來,若是其他人,早就被那群手持快劍的劍士一人一下,刺得千瘡百孔,不成人形了。
蓋聶已是與他們苦戰有一番了,打從跟隨劉睿出征以來,劍對他而言就是絕對不會背棄自己的忠貞夥伴,劍之於他仿佛魚之於水,但除卻劉睿之外,論起這劍技他還從來害怕過誰,但眼前這些人,完全用的就不是劍,而是相互之間的配合,讓本為笨拙的劍技顯得有幾分樣子,這一切皆是投機之為。
“你們這群卑鄙小人,有沒有膽單獨與我一決高低。”蓋聶擦了擦有些肮臟的臉頰,咽了咽口水對那些人說道。
那些人並不作回應,立刻再次迎了上來,畢竟這戰場不是比武場,隻要能取得勝利,用儘一切辦法也是在所不辭!
隻見一人劍出,蓋聶即擋,反手欲攻之時,那人胯下滑出另一人,腳掌揚起一陣狂沙,這筆人的雙眼,直攻蓋聶之底盤,蓋聶不得不重心前傾以避之,中心還沒收回隻是,第一人頭上又是飛出一人,直取其項上人頭,蓋聶不得不右腳用力,翻身反轉向左側飛去,但此時左側也是有人來攻,不由分說再直刺其心。
整個配合戰極其簡短,但一個不慎就會中招敗陣,且不說這其中有多少難度,但從體力而言,一人要同時應付十幾人,極是不易。
幾個回合下來,蓋聶都沒半點占上風頭的一絲,全然處於被動防禦,更彆說是進攻,這十來人好似一無形牢籠,將蓋聶這頭野獸,困於其中。
這是來人不僅攻勢迅猛,劍刃如雨點般打來,蓋聶身上也是極為罕見的衣物有幾處破裂,但也隻是衣物而已,那看似輕柔迅疾的劍速,實則輕觸便是皮肉綻裂,故,絕不敢有半分掉以輕心。
同時其防禦也是密不透風的存在,這也是為何沒半點人馬敢靠上前來支援蓋聶的原因,一旦有人靠經,這些人隨即就會根據實際情況交換作戰順序,來者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