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明日一早你就同我帶兵前去那白起的營地之外,與他叫陣,他這‘殺神’定是受不了種屈辱,絕對會怒而迎戰!”劉睿眼中閃爍著幾分光芒,像是突然來了興致。
“屬下……”
“屬下遵命!屬下這就去準備準備。”尉遲恭連忙搪塞告退。
劉睿正身坐起,身旁的諸葛亮則是笑出了聲。
“這尉遲恭彆看是長得五大三粗的,竟也有這般模樣。”劉睿之時淡淡一笑,並不作聲,眼睛失空,若有所思。
翌日,劉睿看起來是春風滿麵,不同以往,今天是騎馬行於整個聯軍最核心的位置,而最前麵的取而代之的人則是尉遲恭。
那漢子邊騎馬往前行進,時不時撓撓頭,邊往後麵看來。
“你看我作甚,看路啊!”蓋聶見他那樣子就覺得好笑,忍不住吐槽到。
行至白起的營地之外,果然不出那劉睿所料,白起現在根本不出兵來攻,而是守在這韓國的土地上,每天還有秦國派人馬前來運送糧草。
劉睿見此不禁在心中吐槽道:“哼,看來這家夥日子還過的挺滋潤的嘛,在這裡騙著秦國的工資,占韓國的地為王,每天什麼事都不乾,為害一方”
還未待自己緩過神來,整個軍隊最前端就已是傳來罵罵咧咧的聲音了。
“白起小兒,你這在裡麵當個縮頭烏龜算什麼本事?快出來給老子送死”尉遲恭已經是開罵了。
劉睿繼續默然吐槽到:“不是吧,你這也太快了吧,不過萬一那白起暴跳如雷,豈不是會竭儘全力來殺了你?到時候你可自保啊,對不住了。”
在場的人也皆是為尉遲恭捏了把汗,就連對麵駐守營地的官兵也皆是一臉愕然,驚訝於這人怕不是不想活了,更有甚者是用看戲的眼光來看待。
隻有尉遲恭還不自知。
“就你這小兒,嘴上沒毛的家夥,還敢自稱‘殺神’,我呸!你這樣的,老子一拳一個……”
劉睿聽聞都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還好有一點胡子,不然,你這尉遲恭就給我等著吧!
營帳之中,白起早已是聽見這叫囂之聲,出人意料的是,他麵上毫無表情,如若不是有那麼一瞬捏緊了拳頭隨即放鬆,定會是讓人以為他沒有聽見。
而座下,幾名心腹武將皆是聽的膽戰心驚,本來是被白起一早叫上前來商議事情,結果誰都沒想到,那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敢前來叫陣於白起。
都是矗立在那裡,不敢作聲,白起一旦發怒起來,怕是自己的小命不保了。
罵聲連綿不絕,那尉遲恭好像也是罵上了勁,越罵越難聽,越罵約離譜。
“你這小兒,哈哈,你最好彆栽在我手中了,老子定要把你吊起來,將你揍得不成人樣,將你拖去新鄭城中,遊街示眾!”
“我說莽子,你現在處境有點危險啊……”蓋聶終於忍不住了,對其說到。
“你說什麼?大點聲!”尉遲恭回過頭來問道。
“呃,沒……沒什麼”
尉遲恭再次轉過頭去:“白起小兒,快出來啊……”
這一幕讓本是不苟言笑的薛仁貴都忍俊不禁了。
整個秦兵營之中,所有人都是提心吊膽的,沒有一人趕去像白起彙報,雖然都知道白起聽在耳裡了,但沒有一個人敢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都說是龍顏大怒,但這白起發怒,絕不比那嬴政差,白起發怒,那可是嬴政都要避讓三分的。
一切還是毫無動靜,就連劉睿都開始懷疑這白起現究竟在不在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