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能在此地束手待斃,甚至一刻都不能容納這異族之人,在自己的故土之上胡作非為。
而那些作為先遣軍的齊軍在見識過那劉睿的強大之後仍舊不肯死心,而王子城父一聲令下,手下的幾個將領便帶領著幾千人馬,朝那劉睿的營地而去,全然不夠這身為主帥之人的威嚴,而王子城父也隻能無奈的搖頭,畢竟現在軍心不穩,隻能希望這樣的試探作戰能給他們那顆乾枯的心帶來一點慰藉。
“這些家夥恐怕是要在這裡打持久戰了,我們就靠現在的兵力,先去偵察一下敵情,即便是不能對他們造成致命的傷害,就算是能夠造成一片混亂,那也一定要竭儘全力嘗試一下!”
王子城父開始分析作戰計劃。以及行動目的。
“是。”儘管心中人就不滿這不作為的主帥,但現在能補救一點,便是一點。
沿著原來那條倉皇之中逃來的路,所有人皆是心覺不爽,整個大齊,地大物博,軍振四方,在戰國之中,所以說比不上那楚秦,但曾經那魏燕兩國皆是心有餘悸不敢冒犯,卻未曾想到,這芝麻大小地出身的劉睿,究竟有何德何能能夠一統魏國大軍前來進犯齊國,卻將整個齊國都拖入水深火熱之中?
想到這裡,所有人皆是路火中燒,卻又拿劉睿沒有轍……
霧氣越發的濃重了,心上人就是薄暮冥冥。雲霧蔽日,陰氣十足,幾裡之外的路徑已經不可分辨。
不多時,想必就要降雨了。
正是這樣的天氣,便成為了所有齊軍最好的偽裝,王子成父所帶領的先遣小隊,將自己完美的隱藏於這片朦朧之中,不叫忍受到這風吹草動。
“嗬嗬,可真是天真啊!”
城牆之上搭起了一個簡單的草棚,一人一襲錦衣與這極其粗陋的場景格格不入,麵帶笑意,平視天下,輕手撫琴,悠揚千裡。
“可惡,我一定要殺了這廝,這劉睿竟還有如此興致,真是囂張萬分,膽大包天,肆意妄為,全然不將我們放在眼中!”一個將領已經是恨得咬牙切齒了,倘若這劉睿在他眼前的話,早已是不顧後果,拔刀相向了。
而同樣騎在馬背上的王子城父隻是瞪了他一眼,所以就做了個手勢,希望他不要輕舉妄動,雖然這在自己的領地之上,但這劉睿根本不是池中之物,上次與之交戰,也讓他見識到了那可以匹敵,甚至是遠超於白起的實力!
而且這行動隻是負責佯攻,打探敵情,一探虛實,倘若那劉睿不敢輕舉妄動,妄加派兵追擊的話,說明現在的他還沒有那樣的實力,能夠與整個齊國作對,倘若那家夥有足夠的自信,敢繼續進攻,這樣一來也倒是不錯,畢竟在這邊竟沒有了城市的資源,以及後方部隊的支持,才會導致那日出現的令他永生難忘的敗北。
臨近劉睿的營寨,所有人皆是下馬取道,在這片朦朧煙雨之中謹慎而行,不敢有半點輕率之意,經過上次一戰,那劉睿沒有追來,就已經算是萬幸。
既然以他現在的實力,不敢主動進犯,想必那家夥也會由此戒嚴,此地一有風吹草動恐怕都是群起而攻之,而現在自己僅率這一支千餘人的先遣隊伍,哪裡是他們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