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勸過五條老師了,他一定要讓你參與進來。但我覺得他抱著平板對著蠟燭的場景會讓我這輩子都對生日產生陰影。”
“對,他設置的是黑白畫麵。”
“夏油老師他掛斷了,”伏黑惠對出去拿飲料回來的五條悟說,“還說明天就到這裡出差。”
五條悟:“傑他又想跟我一起打遊戲嗎?”
伏黑惠:“他想和遊戲一起打你——這個我也可以參與。”
*18*
“快快快,甚爾——”伏黑蟬月全然不顧腳下踩著的是一雙高度嚇人的細跟高跟鞋,飛奔在雪地裡,“還有三十分鐘我們就徹底趕不上了!”
伏黑蟬月梳著利落的短發,眉眼自帶一段英嫵,而唇上的紅色又為她增添一份柔和。
伏黑甚爾跟在她身後,輕鬆地提著兩個超過32寸的超大行李箱,他試圖讓妻子放棄奔跑,或者乾脆由自己代步,但伏黑蟬月拒絕了。
笑話,她當年從家裡殺出來穿的鞋比現在還高,那是為了限製行動特製的美麗廢物,穿上後跑起來如同陸地美人魚。
即便如此,伏黑蟬月依舊依靠那雙鞋子給在場所有人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陰影,也告訴每一個試圖禁錮她命運的人一個顯而易見的事實:想要生命長一點就不要多管閒事,她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對所有自以為是的傻——(消音.jpg)豎著中指說“滾”!
為了趕上寶貝女兒的生日祝福,他們從一場慶祝宴中匆匆跑回來,伏黑蟬月臉上的妝也沒卸,兩人的行李也沒有收拾,隻是把給孩子的生日禮物裝了兩個行李箱帶回日本。
伏黑甚爾臉不紅心不跳,看上去還能再背上幾個行李箱:“五條家那小子不是說交給他辦嗎?上飛機前惠打電話說派對已經結束,讓你彆急慢慢回去。”
伏黑蟬月:“重點不是排隊是祝福。朋友的祝福很重要,父母的祝福也很重要啊!這可是小惠降臨在這個世界的日子!”
伏黑甚爾嘟嘟囔囔:“也是你疼得要死的日子。”
聽清楚這家夥在說什麼的伏黑蟬月差點被逗笑:“雖然痛,但比起我家那些破事也算不上多痛,把小惠帶到這裡才是奇妙的事情哦。”
“——而且甚爾也同樣從小惠身上得到了很特殊的東西吧。”
像是溫暖,救贖,或者恩惠?
要不然你怎麼會給不知道性彆的孩子這個名字呢?
“終於到了!”伏黑蟬月來不及踏進家門,便上前抱住了出來迎接他們的女兒,並且在她臉上狠狠親了一口,“我的小惠生日快樂呀!”
“生日快樂。”伏黑甚爾像隻會學舌的鸚鵡那樣跟著開口,看著抱成一團的母女倆,他的眼神也逐漸變得柔和。
他又低低地說了一遍:“生日快樂。”
臉上連著印了好幾個唇印,簡直寫滿“我鬼混回來啦”的伏黑惠將臉埋到媽媽的懷裡,嗅到一種橙花與太陽的溫暖。
所以她輕輕地“嗯”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