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案(1 / 2)

謝枕月不討厭令狐衝。

因此,他對令狐衝道:“可以。”

令狐衝笑著抱拳:“多謝。”

白色的麵紗下也傳出來道謝的聲音:“多謝。”

那聲音柔和如春水微瀾。

係統【這聲音真好聽。】

謝枕月卻沒有絲毫反應。

他的注意力一直放在他手中的酒杯上。

係統看著謝枕月心想:果然年紀還小。

令狐衝扶著任盈盈坐下。

他點了一壺花雕和幾樣小菜。

期間,任盈盈一直給令狐衝夾菜:“衝哥,這個菜味道不錯。”

“衝哥,你嘗嘗這個。”

令狐衝時不時對著任盈盈笑。

而任盈盈雖然戴著麵紗,但是可以感覺到她的含情脈脈。

係統:這裡居然有人公然秀恩愛。

宿主,慘。

一身雪白的謝枕月現在看起來真的很像一個很亮的燈泡。

宿主,慘。

謝枕月卻毫不在意。

他慢悠悠的喝著酒,偶爾吃一顆花生米。

令狐衝一直在默默觀察著謝枕月。

首先,謝枕月的外貌就不普通。

而且,令狐衝很早就看到了謝枕月身旁的劍。

雖然看不到劍身,但是劍鞘古樸雅致。

看著像是一把年頭很久的劍。

因為令狐衝自己就是練劍的,因此,他先觀察的就是謝枕月的手。

他的指腹有著很明顯的繭子很明顯,這人練劍。

經常練劍。

與此同時。

令狐衝想到了自己來這裡時聽到的傳聞。

那位很厲害的少年劍客。

不知為何,令狐衝直覺那位劍客就是眼前這位。

謝枕月還沒有感知不到令狐衝的目光。

也就是令狐衝的目光中沒有惡意,再加上謝枕月對令狐衝的第一印象不錯,他才沒有動手。

不過,當他的目光不斷看望舒劍的時候,謝枕月涼涼的,似笑非笑的開口:“這位兄台怎麼一直在看我的劍?”

這話一出,令狐衝趕緊歉意的移開目光:“抱歉,我隻是覺得你的劍格外的特彆,不小心多看了幾眼。”

“抱歉。”

令狐衝也有佩劍。

如果有人多看了自己的冰竹劍幾眼,他也會不高興。

謝枕月接受了這個理由。

他對令狐衝說:“嗯,那不知道兄台看出怎麼個特彆之法了?”

令狐衝:“這把劍的劍鞘看著像是古物,那劍應該也是不可多得的寶劍。”

謝枕月悄悄的勾起了唇角。

沒有一個劍修不喜歡彆人誇他的劍的。

謝枕月也不例外。

他開口說:“這把劍名叫望舒,是我師門從建立之初便有的劍。”

“如今距今已經有百年了。”

令狐衝也是一個愛劍之人。

既然謝枕月主動介紹了他的劍,那麼作為禮貌,他也應該介紹自己的佩劍。

他拿出自己的冰竹劍道:“我的佩劍名叫冰竹,這是……”

說著,他臉上露出了苦澀的笑容:“這是我師門統一發放給每一位弟子的劍。”

“它陪了我很久。”

說完,他珍惜的摸了摸冰竹。

謝枕月看出他是一個愛劍之人,頓時有了那麼一點點的惺惺相惜。

不過,這劍居然是華山派的。

真是,好劍都給浪費了。

令狐衝離開華山說不定還是一件好事。

不過,這話謝枕月可不會直接對令狐衝說。

看樣子,令狐衝應該不知道他就是那個和嶽靈珊她們起衝突的人。

不然,他不確定令狐衝會不會這樣和他相談甚歡。

謝枕月:“看得出來你很愛護它。”

令狐衝:“當然。冰竹可是我的第一把劍。”同時也是師父和師娘送給他的劍。

謝枕月:“望舒也是我的第一把劍。”

兩個劍客坐在一起總是有的聊的。

令狐衝越聊越覺得相見恨晚。

謝枕月的眼界極其開闊,在劍術上也有很獨到的見解。

一番交談下來,令狐衝覺得自己受益匪淺。

隱隱的,他覺得謝枕月的劍術應該要比他高明不少。

一時間,他對謝枕月的態度恭敬了不少。

習劍,不論年齡。

達者為先。

其實不止是令狐衝,任盈盈在一旁聽到謝枕月偶爾的隻言片語,隻覺心驚。

任盈盈和令狐衝不同,她是真正見過絕頂高手的。

日月神教中不乏有善於使劍者。

她也看過許多日月神教關於劍術的古籍。

就連那昔日公孫大娘的劍術,日月神教亦是收藏了一些殘篇。

但那些都比不上此時謝枕月所說。

這樣的謝枕月讓她想起了一個人——東方不敗。

任盈盈麵對東方不敗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感覺。

這人到底是誰?

江湖上何時有了這樣的人物?

這時,令狐衝爽朗的聲音響起:“聊了這麼久也不知道兄台的名字。”

謝枕月也沒有藏著掖著:“謝枕月。”

令狐衝:“好名字。”

這樣的名字倒是極配這樣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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