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枕月在之前的那個世界,日子過得緊巴巴的。
差一點就要上街賣藝。
自然是沒有怎麼享受過的。
而陸小鳳這個浪子,能夠保證自己活著就不錯了。
因此,這兩個人就這麼悄無聲息的被花家的富貴生活給腐蝕了。
謝枕月躺在躺椅上感歎:“我現在終於知道自己歸隱之後要過什麼樣的生活了。”
陸小鳳:“哈哈,我也是。”
“這樣的生活真的很爽啊。”
謝枕月:“嗯,前提是要有錢。”
沒有巨富,誰能過的這麼奢侈。
所以說,人生在世,還是多攢些家底的好。
係統也癱著身子道【這就是我夢想中的退休生活啊。】
雖然它隻是一個剛出來工作的小係統,但是它已經充分明白了工作的苦和人心的險惡。
統生可以躺平那是多麼幸福的事情。
謝枕月內心一派平靜的閉目養神。
他平靜的生活讓他險些忘記,自己現在還處在江湖中。
晚上的時候,陸小鳳鬼鬼祟祟的拉著他道:“我們晚上去一個地方。”
謝枕月直接拒絕:“不要,我要睡覺。”
陸小鳳:“我們去的地方很好玩的。”
謝枕月:“哪裡?”
陸小鳳自信滿滿的開口:“春風樓。”
謝枕月看向陸小鳳的目光一下子變得奇怪起來:“不是我說,既然你自己喜歡那裡,完全可以自己去啊。”
春風樓可不是什麼酒樓。
它是一家貨真價實的青,樓。
還是一家比較出名的青,樓。
陸小鳳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那裡來了我的老相好,我去給她捧捧場,你彆誤會,這次去隻是去喝酒喝酒賞琴的。”
“而且,我們去的是春,風樓在外麵的畫舫上。”
無論是畫舫還是什麼,謝枕月都不想去。
他對這些不感興趣。
雖然很多江湖人都挺喜歡的。
好像去那樣的地方是一件很有麵子的事情。
謝枕月一向不喜歡那裡,因此,他也從來沒有去過那裡。
以前沒有去過,現在也不想要去。
陸小鳳見謝枕月拒絕的很堅決,他便也不說了。
晚上。
謝枕月繼續去牢房外麵蹲守紅鞋子的人。
本來以為今晚也會風平浪靜,誰知道,謝枕月忽然感覺到了殺意。
他敏銳的睜開眼睛。
遠處一根細小的光點已經向他射了過來。
如果不是謝枕月對危險的警覺性,他可能會直接把那東西看作是錯覺。
他飛快的旋身躲過去。
這時,他也看清了那是什麼。
那居然是一根繡花針。
暗處有低沉的聲音傳出來:“不錯,居然可以躲過我的殺招。”
“那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本事。”
謝枕月可以察覺到這是一個非常強大的敵人。
他下意識的握住了自己手裡的劍。
那個說話的人隻露出了一個背影。
那個背影轉眼間就已經飄到了衙門外。
謝枕月腳尖輕點,也跟著出去。
前麵那人輕功不錯。
謝枕月的輕功也很好。
兩人飛快地掠過一間又一間的屋子。
最終,他們停在了空無一人的河邊。
謝枕月:“你到底是誰?”
那人轉過身來,他的臉上帶著銀製的麵具。
看向謝枕月的眼神裡麵帶著審視。
那人的聲音帶著那麼一點尖:“雖然趙川那個人是個廢物,但是怎麼會這麼輕易就被你給打敗。”
趙川?
謝枕月想起那人是誰了。
追命告訴他,趙川是日月神教的人。
而日月神教的教主,東方不敗最為護短。
謝枕月看著他道:“你是來為屬下報仇的?”
東方不敗笑道:“哈哈哈哈,當然不是。”
“我隻是想來看看打敗了趙川的是什麼人,現在看來,他輸的不冤。”
謝枕月:“哦。”
東方不敗:“既然你實力不錯,那我們兩個就來切磋一番。”
謝枕月是極不喜歡沒事就切磋的。
但是,誰讓說出這話的人是一個武功很高的人呢。
如果和武功很爛的人切磋,那叫浪費生命。
而和高手切磋,那才叫切磋。
謝枕月拔劍,鄭重道:“那就請賜教了。”
東方不敗近些年來,武功已經快要大成。
教中的那些人就算加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
東方不敗已經很久沒有找到一個對手了。
今天遇到謝枕月,對於他來說算是一個意外之喜。
東方不敗的繡花針使得出神入化。
謝枕月手中的劍如白練,激起一道道的劍光。
兩人漸漸的都動了真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