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真不知道佐藤晶子是如何得出這個結論,但不得不說,她們倆想一塊去了。
於是她問:“你怎麼知道?”
這個結論也並不是佐藤晶子胡謅來的,自從對星座方麵很感興趣後,她經常觀察身邊不同星座的人,結合上星座分析這類書,她對自己的眼光很有信心。
她看著眼睛中充滿求知欲的新朋友,她把星座書遞給對方看,“不過看他那樣也能知道了,還是遠離他比較好,不然會卷進不必要的紛爭中。”
確實是這樣,源真點了點頭,隨即興致勃勃接過晶子手中那本充滿著神秘學的書,她被自己的好朋友帶領進了一個全新的領域。
看見這樣一大片文字,她有些頭暈,不過還是耐著性子看了下去。
書本上說,‘雙子男琢磨不透,異性緣很好。’
她想了想,居然第一條就說中了,好神。
正想繼續看下去,可是上課鈴響了,源真隻好依依不舍把書還回去,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從抽屜裡拿出空白的社團申請表,想了想還是算了她晚上還有聲樂課,回家部就挺好。
又是一個從聲樂課回家的夜晚,雖然是晚上了,但是街上還是人流如織。
源真去搭電車的路上,時不時還能看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孩子結伴出行,他們應該剛剛從補習班下課。
雖然已經不是上下班的高峰期了,電車上的座位還是很緊俏,她挎著自己的書包,隨便找了一塊空地站著,心想反正也就幾站路,站一會兒就到了。
電車再一次開門時,一個意料之外的人進來了。
她很吃驚,居然在這兒遇見了黃瀨涼太,他的臉上還帶有妝容,還有一絲倦意。
黃瀨涼太剛剛從攝影棚出來,還沒有來得及卸妝,作為新入行的模特,他這個好不容易得來拍攝機會得珍惜,工作結束一不小心就這麼晚了。
在電車上遇見同班同學是屬實沒有想到,但是對方似乎沒有絲毫想上前搭話的跡象,隻是用她那圓滾滾的眼睛看著他,像某種認生的小動物,就是不知道這個小動物怎麼這麼晚才回家。
他儘力忍住不和她對視,害怕嚇到她。
這樣盯著彆人看也不太好,立馬移開了眼睛,盯著彆處發呆。源真自認為偷偷的觀察不會被對方發現。
他們兩人維持著這樣彆扭的氛圍,同乘了幾站。
源真站久了,忍不住動了動腳,活動了一下,還好她下一站就到要下車了。
走出電車車廂後,她還特意回頭看了看,車廂內那人的金發依舊是那麼耀眼,他的身體倚靠著車廂,很累的樣子。
隻一眼,就移開視線。
次日。
又是同樣差不多的時間點沒想到他們居然又在電車上遇見了,隻是這次不是在車廂內,而是在站台上。
源真遠遠就看見了黃瀨涼太,他也在黃線後等著電車,出於一些想避免昨天那種尷尬的氛圍的小心思,她避開了他,在離他較遠的地方等電車。
黃瀨涼太雙手插兜,僅僅隻是站著不動也獨成一道風景。
他在攝影棚的換衣間換下了拍攝用的服裝,現在身上穿著的是帝光中學的校服,替他無形中阻止了不少想上前搭話的人。
動了動僵硬的脖子,就看見了一個眼熟的身影,正朝著車廂尾部的候車處走去,透著點一往無前的勁。
該不會是在躲著他吧...越想越覺得是這樣。
他哭笑不得,他自認為自己長得很帥,也不是什麼洪水猛獸,這人為什麼躲著他,不是同班同學嗎?
有點傷心。
源真一直走到車廂尾部候車處才停下腳步,希望明天不要再遇見他了。
乘上電車後她發現多走一段路果然還是有好處的,這節車廂居然有空位,晃著腿哼著歌美美地享受著這份幸運。
第二天聲樂課上源真被老師叫住加練了一會兒,加上在回家路上看街邊的表演入了迷,就差上去接過話筒自己唱起來了,所以沒有在往常的那個時間點進電車站,比平時遲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