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予慎哭笑不得,揮揮手讓他退下。
吃過午飯後,季母問季予慎下午是不是還要去公司。
季予慎卻說不去了,下午在家辦公。
他的反常,彆說季母了,就是季予惜都看得出來。
雖然和大哥隻相處了一天,可季予惜已經在心裡給大哥貼了很多標簽,比如工作狂。
他經常不在家裡住,忙的時候乾脆就在公司休息,有時候連休息日都要去處理公事。他手底下的人,給他起得綽號叫閻王,就是說他工作起來不要命。
這樣一個工作狂,竟然要在家辦公。
不過季母稍微想了想就猜到了,“你是擔心子夕那邊處理不了吧。”
季予慎淡淡地嗯了一聲,拿了本書去曬太陽。
季予惜暗暗哼了一聲,有些看不慣他大哥對原子夕這麼照顧。
果然,下午三點多,原子夕怒氣衝衝殺回來了!
還沒見到人,聲音先喊出來:“季予慎,你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季予惜在樓上探出個頭,看見原子夕踩著高跟鞋,噠噠地進了門。
她似乎很生氣,一進來就把高跟鞋甩出去,催著讓傭人給她拿拖鞋。拖鞋還沒上腳,她又接著喊了好幾遍季予慎的名字。
傭人提醒她:“夫人還在休息。”
原子夕撇了撇嘴,沒再接著喊。
不過季母已經被她吵醒,站在二樓走廊,不高興地問:“吵什麼呢?”
原子夕本來迎著季母的目光有些心虛,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又硬氣起來,“媽!予慎在家吧?”
季母看得分明,心中不由疑惑。
她這個兒媳是個糊塗人,公司的事情辦不了,夫人間的交際往來也總出錯,平常就隻會逛街美容打牌,拿錢貼補娘家弟弟。
因為季予慎對她十分包容,季母就時不時對她凶一點,好歹還能壓住她,免得在外麵給季家闖禍。
今天頂著季母的不滿,她還這麼硬氣,真是少見。
剛想著,季予慎從書房出來,也站在二樓走廊,往下看。
原子夕看到他,立刻怒氣衝衝,“季予慎,你把我的卡停了是什麼意思?”
季予慎淡淡道:“沒什麼意思,白宣的事我改變主意了。”
季予惜和季母還不知道這件事,齊齊扭頭看向季予慎。
季予惜想起來剛才大哥之前打過一個電話,曾說過停用之類的話,原來是停了大嫂的卡。
原子夕呆了一瞬,又開始發瘋:“是不是你媽的主意?你難道也想讓我坐牢不成!”
季予慎:“這件事和彆人無關,是我的想法。”
原子夕登登上樓,衝到季予慎麵前,“我就知道這個家從來就沒有把我當成自己人,如果這件事是予慷、予惜做出來的,你和你媽還會選擇打官司嗎?”
季予慎沒有回答,季予惜搶先說:“會的。”
季母也點點頭,“沒錯,這件事最好的處理結果就是打官司。你若是不信,你可以去問集團的律師,聽聽他們的建議。”
原子夕冷笑道:“你當我沒有問過?昨晚剛出事我就找了律師。”
季母搖搖頭,“我的意思是,你毫無保留地和律師溝通,而不是遮遮掩掩。”
原子夕呆住。
白宣流產這件事是個醜聞,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