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士兵急得大喊:“指揮使,等等我們!”
李順抓人心切,顧不上士兵,催馬衝進了樹林,卻不見了黑衣人的蹤影,李順拔出到左右張望,尋找著他的目標。
但就在他頭頂上,隻見一道黑影墜落,寒光閃過,李順的人頭飛出一丈遠,脖頸血漿噴出,屍體栽落下地。
黑衣人催馬向樹林深處奔去,片刻,奔出樹林,沿著官道向南方疾奔而去。
十幾名士兵四處尋找,良久才終於發現了李順的人頭和屍體,眾人驚得大喊起來,“鹽梟殺了指揮使!”
.........
軍營內依舊很安靜,除了出去巡邏的士兵,其他近千名士兵都集中在軍隊內吃午飯,這時,軍營大門關閉了,這是另一名指揮使姚錦率領數十名士兵關閉了大門,將所有訓練兵器搬入庫房,同時鎖死了兵甲庫,但近千名士兵依舊喧囂熱鬨地吃飯,沒有人注意到軍營已經發生了異常。
中午時分的怡春院也是生意比較清淡之時,李德昌一邊喝酒,一邊肆意玩弄著兩名年輕的娼女,他已經幾天沒有這麼痛快的喝酒,痛快地玩女人,他對現在的生活簡直心滿意足,張堯佐還曾答應他再升一級,但李德昌卻沒有那麼大的抱負,有錢有酒有女人,對他來說就足夠了。
這時,院子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隻聽老鴇尖聲叫喊道:“你們不要亂來,李巡使就在裡麵喝酒,你們要做什麼?”
李德昌心中大怒,又有哪個不長眼的無賴來搗亂了,他一把推開兩個女人,起身向外麵走去,李德昌走到門口,卻一下子怔住了。
院子裡不是他想象中的無賴,而是站滿了士兵,為首之人正是左軍巡使顧長武。
李德昌心中一驚,不由向後退了一步,“顧長武,你要做什麼?”
顧長武冷冷道:“奉範知府之令,特來宣布你的罪狀!”
顧長武刷地打開一幅紙卷,高聲念道:“右軍巡使李德昌身為朝廷命官,卻開辦娼館,敗壞朝廷綱紀,並逼良為娼,草菅人命,其罪大惡極,本官以應天知府之責,行禦史中丞之權,特免去李德昌一切官職,將其下獄問罪.......”
“打死你這個狗娘養的!”
不等顧長武念完,李德昌便氣得暴跳如雷,衝上前狠狠一拳向顧長武麵門打去。
顧長武後退一步,李德昌一拳打空,李德昌再想拔拳,但他已經沒有機會了,十幾名一擁而上,將他按倒在地,一陣拳打腳踢,李德昌被打得渾身癱軟,失去了知覺。
顧長武一揮手,“將他帶走!”
士兵們架起李德昌,將他扔進一輛牛車,離開了娼館。
與此同時,在宋城縣衙,縣丞和縣尉也被士兵們請出了官衙,理由很簡單,他們涉嫌以低價自賣自買城北的上千畝官田,被請去府衙協助調查,職權被暫停,由知縣侯文全權負責縣衙,
掌握的縣衙大權的侯文重啟去年的酒鋪殺人案,派出數十名捕快和弓手抓捕了十三名參與殺人的無賴,同時將文清酒鋪的大東主魏霖抓捕歸案,查封了文清酒鋪,魏霖也就是楊渡的妻弟,他在去年獲得應天府頒發的唯一一張酒牌,從而壟斷了應天府的酒業。
魏霖的罪名並不僅僅是涉嫌以權謀私,更重要是他牽涉一樁駭人聽聞的當街公開殺人案,為了殺雞駭猴,公開溺死了一名酒鋪的東主,數百人親眼目睹,正是這次公開殺人,使得應天府各縣酒鋪紛紛關門。
消息傳出,宋城縣的百姓都意識到應天府開始變天了,一時間,告狀者如雲,投訴楊渡及其妻弟貪贓枉法、橫行霸市、欺壓民眾的各種告狀書多達上百份之多。
範寧收集整理了各種罪證資料,正式向朝廷彈劾楊渡和李德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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