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母指著梁漢一句接一句地罵,梁漢站在原地,心裡道壞了。
梁漢不著痕跡地後退,想要逃離此處。
梁母一眼看出他的意圖,上前一步拽住他:“你還想跑?你家就在這你往哪跑?”
雖然梁母是個女子,但幾十年如一日地乾農活,梁母的力氣不比一般人小。
梁漢平日好吃懶做,從不乾活,又經常出去尋花問柳,身子都掏空了,甚至都沒有梁母的力氣大。
江初窈縮在床的角落,看著梁漢還心有餘悸,要不是她今晚讓梁母過來陪她,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
心裡也更是厭惡梁漢,如此不知廉恥!
梁母披上衣服,拽著梁漢就往外走:“走,我讓你爹娘都看看,他們養了個多好的兒子。”
梁漢一個大男人此時竟然像個小雞仔一樣,任由梁母拽著他。
即將出門時,梁母轉過頭,放緩聲音安慰受驚的江初窈:“窈娘彆怕,有娘在呢,穿好衣服再出來。”
隨著梁母把梁漢拽出門,江初窈後怕地吐出一口氣,快速地穿好衣服。
梁母大罵的聲音在院子裡響起,驚醒了梁家的人,一盞盞燭火亮起,都披上衣服出門查看到底發生了何事。
胡氏被吵醒後,聽著院子裡的罵聲,側耳細聽了聽。
心裡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側頭往旁邊一看,果然空蕩蕩地沒有人。
胡氏安頓好睡著的孩子,慌亂地穿上衣服跑出去,果然看見了院中央低著腦袋的梁漢。
梁父更是一下就聽出了梁母的聲音,當即披上衣服就跨步出了門。
隻見自己妻子咬牙拽著梁漢破口大罵,梁父很少看見自己妻子這麼生氣的時候,就連梁老太太多年的打罵她都能忍著。
上一次梁母如此生氣還是十年前梁老太太要把梁裕趕去山上喂狼的時候。
梁父想不到今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梁老太太被人大半夜吵醒心情很不好,當看見事件的源頭是梁母的時候,倒是很疑惑。
她這個二兒媳婦向來逆來順受,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但她也清楚,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所以這麼多年心裡一直有輕重。
看著被梁母拽著的梁漢,梁老太太眉頭皺的能夾死一隻蒼蠅。
梁母嫁到梁家多年,僅有的幾次發火都是為了自己的孩子,看如今這架勢怕是事情不小。
“這是怎麼了?”梁老太太清了清嗓子,沉著聲音問。
“娘,梁漢這個不要臉的玩意兒大半夜地往三郎的房間鑽!”梁母呸了一口。
此話一出,梁家眾人驚呆,整個梁家都知道梁裕今天進山了不在家,隻有江初窈一個人。
這梁漢的心思昭然若揭。
此時,江初窈也走到了梁母的身邊,一臉的憤怒。
“要不是我今天晚上陪著窈娘睡,還不知道這個小兔崽子如此的下作!”梁母恨得牙癢癢。
“那個......弟妹,你是不是誤會了?”梁裕的大伯梁青山站出來說話了。
“誤會?”梁母冷笑一聲:“大哥,我清楚地記得我與窈娘睡覺之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