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乙宗門,外門,百藥堂大本營中。
什麼?你說的可是真的?玄煌堂把我們帥旗給奪了?
這怎麼可能,我們可是派出了五名元丹境後期的強者,他們不過五名先天境大圓滿嗎?怎麼可能奪我們帥旗?
混蛋,不僅要我們一百萬貢獻點,還要我們全部商鋪,我們可是七間商鋪,他們吃得消嗎?
哼,沒錯,我們絕對不能妥協,一定要他們好看!
百藥堂一張方桌上坐了十一名身影,這十一名身影,每一名都是元丹境小極位的強者,也是百藥堂的支柱,他們陰沉著臉,怎麼算都沒有算到會發生這種事!
百年來,百藥堂不知道經曆了多少風風雨雨,哪怕在成立之初,派出五名元丹境初期,都可以保全帥旗,結果現在卻被一個新成立,不過是派出五名先天境大圓滿的堂口奪了帥,還被威脅!
他們之中,有人憤懣,有人不甘,有人卻怎樣都不相信,司昊穹坐在左邊的位置,也是陰沉著臉,目光卻放在首座上,帶著幾分敬畏和崇拜。
在首座上,是一名身穿百藥銀袍,袖口繡著金邊的白發青年,模樣約莫在二十三四歲,五官俊秀,帶著一絲懶散,在一旁靜靜地聽著眾人的討論。
夠了,都給我安靜一點!白發青年似乎聽累了,十分平靜地說了一句。
四周正在爭吵的人群,瞬間陷入一片靜寂,全部都無比恭敬地看著他。
昊穹,我們的人真的沒有回來嗎?白發青年黑白分明的目光轉向一旁的司昊穹,他眼中的懶散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屬於上位者強大的威壓!
回堂主,沒有!司昊穹屏住呼吸,恭敬地說道。
他的年紀比白發青年大得多,可是在白發青年麵前,卻連氣都不敢喘一下,難以想象,眼前的這位青年是多有可怕!
哼,有意思,嶽山那廢物之前說要對付玄煌堂,結果把我們的帥旗讓人給奪了!白發青年冷笑道,讓人不寒而栗。
去告訴玄煌堂,告訴他們,我們給他們,那個玄煌堂葉凡很有意思,確實很有意思,難怪師父對他這麼感興趣!
你們再幫帶一句話,就說有時間,我一定去見見那個葉凡!
白發青年話鋒一轉,俊美的容顏綻放出一絲笑容,宛如罌粟花漂亮迷人,卻致命!
百藥堂等人驚訝不已,完全沒想到他們的堂主是可是尊者之徒,而且還是本事超凡的尊者,竟然也對葉凡起了興趣?
莫非那位尊者也相信,葉凡是真的光明正大奪了他們的帥?
血雲堂中,寒山從血雲堂議事廳走出來,身上血跡已經消失無蹤,卻陰沉著臉,因為他剛剛被臭罵了一頓。
沒有人相信是葉凡毀了他們血雲堂,而是怪他貪功冒進,竟然將所有弟子全部派出去,導致自己陷入血戰,出來之後連個人都殺不死,血口噴人。
不僅害他們血雲堂聲譽儘失,還白白損失了八萬貢獻點。
可是他說的是事實,雖然這事實連他也不太願意相信,但始終是事實,為什麼說真話沒有一個人相信?
寒山將拳頭捏得哢嚓作響,年輕的臉龐現出濃濃的殺意。
葉凡,你給我等著,我一定要你後悔!寒山咬牙切齒地說道,對葉凡恨意滔天。
而恨葉凡的,不僅僅是寒山!
霓光堂中,身材魁梧,滿臉短髭也被陰沉地從霓光堂議事廳中走出來,不出意外,他在回到霓光堂後,也遭遇了一番責罵。
說真話完全沒一個人信,呂河更是罵得厲害,因為是他囑咐餘平一定要滅掉玄煌堂,結果餘平白白搭進去了四名元丹境中期的弟子。
如果把堂口比作一座王朝,那元丹境就是一座城池,他們一口氣損失了四座城池,哪怕是個鮮明的君主,都會發怒,可他特麼說的是實話呀!
葉凡,你給我等著,我一定要你後悔!餘平拳頭捏得哢嚓作響,眼中現出深深的仇恨。
他根本就不認識什麼葉凡,若不是葉凡自報家門,他根本不會遭受這樣的羞辱!
玄煌堂中,玄煌堂弟子正張燈結彩,準備酒宴,渡過他們堂口成立以來的第一個危機。
太爽了,我就說了,有蕭辰師兄和葉凡師兄在,我們玄煌堂肯定不會有什麼事的!
就是,說實話,血雲堂和霓光堂之前在傳送殿門口囔的那兩嗓子,現在想想真是笑死我了,竟然說我們玄煌堂害了他們,說話都不用腦子的!
估計是想派人來搞我們,結果被魔獸一窩端了,所以把責任推到我們身上,真是可笑!
玄煌堂弟子一邊準備酒宴,一邊討論著之前發生的事情,有一種揚眉吐氣的快感,這些天把他們壓抑壞了,整天都受那三個堂口的人欺負,現在看誰還敢欺負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