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人又是塞丹藥,又是灌輸靈氣的情況下,那血裳青年終於悠悠醒轉,可是醒過來後,登時一陣劇烈的咳嗽!
;我,我還活著?他,他沒殺我?可,可是你們救了我?;
血裳青年醒來,一臉疑惑地望著眼前四人,困惑不解地問道。
;少主?;
那四人怔怔地看著他,一時間不知該如何作答,每個人都心如刀絞,難受至極!
他們聽得出,血裳青年對於傷他的人耿耿於懷!
顯然,那傷他的人,已經壞了他的道心,為他的心中留下了心魔!
四人於心不忍,紛紛彆過頭去,一時間皆有心如死灰的感覺!
他們明白,自家少主今後的無敵之心,是徹底毀了,想要攀登更強的武道,怕是徹底斷了!
;那人呢?那人呢?你快告訴我,那人呢?我要見他!;
血裳青年見這四人無動於衷,心中隱隱不安,一個勁地追問他們。
;少主,那人我們四人不小心讓他跑了,不過您放心,我們一定會抓他回來,給您報仇!;
一名中年男子見血裳青年這般模樣,終是於心不忍地說了一句謊話,希望可以趁此安撫血裳青年的心!
;跑了?;
血裳青年雙眸冷峻,想要板起一張臉,好生嗬斥一下這些人,可是他板不住臉,因為他臉上的傷太疼太疼,疼得他無法擊中精神!
;不,你說謊,他若是跑了,你們四人絕對不會在我身邊,那人你們根本沒看到是不是?;
血裳青年臉板不住了,也不板了,直接衝著這四人咆哮道,聲音甚是嘶啞,像極了一頭受傷的野獸!
;少主,您彆生氣,您這隻是一時失敗,若是您再見到他,一定能殺了他!;
;不錯,少主,您這時千萬要穩住您的道心,道心乃是武道必要之路,您若是不能接受這次失敗,對您日後的修煉無異呀!;
;是呀,少主,您一定不能自暴自棄呀,這不過是您一時失敗罷了,您若是再見到他,一定能殺了他!;
那四人見血裳青年如此激動,一個個皆是單膝下拜,一個勁地勸說道。
;我一時失敗?我根本就不是那人的對手,我以後可是要刺殺天皇的人,可是我現在怎麼刺殺?;
;你們睜開眼睛,好好看看,我身上的符狼還在,這就是說,那人打得我根本就沒有反手之力呀!;
;我連他都打不敗,他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功法,我還怎麼完成師尊的囑托?替帝尊陛下報仇呀?;
血裳青年一臉嘲諷地望著跪在他麵前的四人,扯著自己威風凜凜的衣服,譏冷地笑道。
他衣服上麵的符文,可不是裝飾用的符文,而是蘊含著無上威能的神符,可以在頃刻之間,爆發出無上的力量,能夠輕鬆斬殺一名道元境大圓滿!
可是他身上的這頭符狼還好好的,這說明他之前連發動符狼的力量都沒有,之前就被那人壓死了打,根本沒有喘氣的機會!
這讓他怎麼完成將來他要做的事情?這根本就是不可能做得到的事!
那四人聞言,腦袋垂得更低,不敢再發一語,但是他們心裡也無比疑惑!
按照血裳青年的說法,他的功法應該是被人看穿,然後被人先發製人,死死地壓著打,可是,誰有這個實力?誰有這個本事?能將那功法看穿?
那功法可是當年帝尊找來的功法,哪怕是神廷藏經閣都沒有收錄的,誰能知道?
四人凝眉緊鎖,開始在心中拚命地思索著,這件事太過重大,他們必須要儘快想清楚才行!
;而且,那人把我們這幾個月辛辛苦苦攢積到的東西,全部拿走了,全部都沒了呀!;
;亂星王呢?他有沒有死?若是沒死,馬上將其擒來,好生詢問一番,一定要查到那人是誰!;
然而,這四人還沒有從此事沉重的打擊中回過神來,不一會兒,血裳青年,更是說出了一件更讓他們驚訝無窮的震撼之事!
一時間,四人的臉,徹底白完,毫無一絲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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