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乖寶,你可來了,外祖母夢見你不見了。”
殷九每次聽見外祖母叫‘乖寶’兩字,都好尬!
這麼大人了,和四個寶一樣的稱呼,她心裡說不出的……
“放心吧,您摸摸,我是真實存在的,不會消失不見。”
“來,乖寶,祖母摸摸,我親自摸到才放心。”
殷九依偎在她的身邊,把頭伸進外祖母的懷裡。
老婦人摸著殷九的頭,嘴裡嘟囔:“我的乖寶真在呢!”
殷九:“……”
您老是不是把我當貓給擼了?
辛嬤嬤在一旁笑,“可不,奴婢就說表小姐是真的找回來了,您啊,就是不信呢!”
聽著主仆兩人的話,殷九心裡酸酸的。
她知道,雖然幾天過去了,可外祖母的心一直不踏實。
自從那天見麵後,外祖母都沒有開口詢問母親的事。
估計就像舅母說的那樣,外祖母她心裡明鏡似的。
隻不過現在,她把對母親的那份愛,轉移到自己身上了。
殷九沒呆多久就離開了,這幾天她都在調試煉製恢複表哥精神力的丹藥,可效果都不太理想。
她總覺得有一種重要的有利於精神力的藥物,被自己忽略了。
殷九走後,老婦人開始了新一輪的炫孫女模式。
“你說,辛姑姑你說,我的乖寶厲害吧?就我這病,神奇吧,來了那麼多醫者,都說病入膏肓了,嘿,我乖寶一瞧,竟然好了!”
“厲害,表小姐可厲害了!”
“嗯,我懷疑,以前那些給我看病的大夫,都是冷長新那混蛋找來的眼線,故意說我無藥可醫。”
辛姑姑:“……”
老婦人也不是要辛姑姑回答什麼,她接著道,“等我好了,不把冷長新踩腳地踩幾下,我都不甘心!
以前是我沒了爭鬥的心,現在,我感覺我又重新活了!
有些仇,不報對不起屍骨未寒的人!
嗬,冷家祖先的棺材板啊,我定要叫冷長新親自壓都壓不住!”
辛姑姑剛擔心老夫人提到小姐,肯定又要傷心,結果她的擔心白費了。
就聽老婦人轉過話頭,繼續說道,“哎,我的乖寶怎麼就那麼耐看呢,看的我呦,心都快化了。”
說著還自顧自笑起來。
辛姑姑:“……”
您是把我叫來陪聊呢,還是陪聊呢?
可,聊呢?
怎麼就隻剩下陪了?
……
這天,老冷家的大門口來了兩個人,一老一小,一瘦一胖。
老的沉著冷靜,睿智威嚴。
小的,哎,胖的一言難儘……
“爺爺,這就是冷家。殷九和冷月說的,她們就在安城冷家等著我的,應該就是這裡了吧?”看著雄偉高大的冷家大門,胖姑娘說道。
說話的胖姑娘不是彆人,正是先前離開的司徒晶。
她回家稟告她爺爺司徒淵殷九的事後,祖孫倆像抓住最後一根稻草,馬不停蹄地趕往安成冷家。
當然,作為司徒家的掌舵人,司徒淵可不是草率之輩,隨隨便便就可以相信一個人,並且親自趕來找人。
可當他看到孫女拿出的,比自己珍藏的品質還要好的丹藥,憑借他多年的生存嗅覺,他知道,孫女說的人,他值得一賭!
即便隻是個小姑娘,可位居高位的他深知,想要屹立不倒活的好好的,就不可小瞧任何人!
所以,他親自來了!
“丫頭,上去敲門。”
“哎!爺爺。”
司徒晶歡喜的上前敲門,仿佛大門一開,她就可以立刻見到殷九和冷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