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女子一時氣急,雙頰憋的通紅:
“你狡辯!哼,把這裡當你家了不成,害得彆人點個餐都沒法點。”
女子之前點了一份靈食,酒樓正好剩最後一份,恰巧被殷九給截胡了。
她沒吃到心怡的東西,心裡本就不快,聽到外麵的動靜出來一看,原來是三個鄉巴佬在作怪。
她頓時不想忍,將心中的怨氣發泄一通。
殷九一手輕敲著桌子,勾唇冷笑:
“這裡不是我家,卻也是酒樓,難不成在這裡吃飯還有不能多吃的規定?”
殷九說著,視線掃過一個隱蔽的角落,那裡有一道氣息瞬間一頓。
“掌櫃的,這個問題你最有發言的權利,要不,你出來說兩句?”
從剛才大堂有異樣開始,殷九就注意到那裡的人了。
不用猜測,就知道隱身在那裡的人是誰。
都這麼一會兒了,還不見酒樓的人出來解決問題,她就知道,酒樓的掌櫃也是看菜下碟的料。
此人還想冷眼旁觀坐山觀虎鬥,殷九怎麼容許!
要是她真的沒金幣付飯錢,他們三人肯定是走不出這裡的。
殷九話落,隻聽簾子咣當一響,從後麵走出來一位微胖的中年男人。
男子摸著下巴上稀疏不多的胡須,笑咪咪朝殷九打著哈哈:
“哎呀,真是趕巧了,吳某剛忙完過來就發現這裡出了這檔子事,真是對不住了。
隻要小公子付得起金幣,您想吃什麼要吃多少您隨意。當然,得本店有的才行。
樓上這位姑娘您也消消氣,都是本店的失誤讓食材不足,您今天的消費,一會兒全部給你打八折。”
說完,他轉頭瞪了一眼站在原地哭喪著臉糾結的小廝,沉聲訓斥道:
“還不快去給這位公子打包食物,矗這裡當梁柱子呢?”
小肆聽了掌櫃的命令,拿著菜單一溜煙跑了。
掌櫃又換上一副笑咪咪的樣子,對大堂眾人舉手握拳賠禮:
“好了好了,都是本酒樓的失誤,望大家海涵,大家繼續用餐吧。”
大廳裡的人見沒熱鬨可看,便繼續吃著喝著喧八卦。
最讓他們掛心的,就是殷九他們最後有沒有金幣結賬。
“哼,本小姐才不稀罕什麼打折。掌櫃的,本小姐在你們這裡受到不公,我要他給我道歉總不過分吧?!”
殷九:“……”那呢?
這就叫蹬鼻子上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