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鵬擲地有聲,神色肅穆。棱角分明的臉上,此刻帶上了愁容。
“鵬兒你回來了,你剛才說什麼?”
看到突然出現在眼前的兒子,宮洲臉上爬上一抹激動,不過稍縱即逝。他快步上前走至宮鵬跟前,不確定地又問了一遍。
宮鵬沒回宮洲的話,而是先對著夏子文問候了一聲,然後有些歉意地對著宮洲說道:
“爹,我回來了。最近一段時間,您辛苦了。我剛才說,婚禮取消。
就如您說的,現在馬上組織大家回瘴氣穀。婚禮的事,等避過這個風頭以後再說。”
“不可,取消婚禮萬萬不可,”宮洲揮揮手,“這和親家已經商定好的事情,怎麼可以反悔做那背信棄義之人?而且,若是婚禮突然取消了,你讓司徒姑娘以後如何出現在眾人麵前?咱們可不能做讓親家一家抬不起頭的事!”
“親家嚴重了,此一時彼一時,現在正值危機關頭,哪有什麼背信棄義之說?宮鵬小子又不是始亂終棄我家丫頭,不過是推遲婚禮而已,不礙事。等這次危機過去,咱們再給他們補辦一個盛大的婚禮,不就結了。現在,就按照宮鵬小子說的辦。”
宮洲話剛落下,司徒淵的聲音從院子裡傳來。他邊往大廳走,邊敞著嗓子大聲說道。
他身後,跟著一位纖細女子,燦如春華,姣如秋月。
女子隨司徒淵走進大廳,安靜乖巧地站在司徒淵身後。不過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卻是趁人不注意,偷偷瞥向宮鵬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