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的話雖是疑問,可語氣卻是不容置喙。
他盯著宮鵬,不放過宮鵬臉上的任何表情。
白衣人這句輕飄飄的話,差點將宮鵬炸的從地上蹦起來。
天靈蓋,一陣麻嗖嗖的。
心,都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
他雙手死死扣住地麵,腦海裡嗡嗡作響,故作鎮定地嘲笑道:
“這東西一看就不是凡物,怎會出現在我一個小小的宮家?!
閣下要殺要剮隻是一念之間,乾嘛還要找一個莫須有的由頭,來我宮家造事?
今日你為刀俎,我為魚肉。我實力不濟,自認輸,要殺要剮,隨你便!”
宮鵬拄著手中長劍顫顫巍巍地站起來,一臉的視死如歸。
他筆直淩亂的身影,看著有些蕭條。
白衣人看著宮鵬,眸子明滅不定。他就那麼瞅著宮鵬,像是要在他的靈魂上瞅出一個洞來。
陰森壓迫的氣息,讓空氣變得粘稠起來,在場的人呼吸開始有些急促。
宮洲見狀,不由地移動腳步將身體擋在宮鵬和白衣人之間,想要隔絕白衣人打探宮鵬的視線。
就在這時,白衣人終於將視線從宮鵬身上收回,對著宮洲玩味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