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蘇曜是由皇帝直接提拔,不遵循官場規矩,這更讓官員們感到不悅。
而是蘇曜完全不在乎他,視之如螻蟻。
不過,他們目前還沒有發聲的台麵與資格,隻能在暗中觀察著這場爭鬥的發展。
文官們想法繁多,而對宦官們來說,恩怨則簡單了許多。
甚至不少人政治頭腦敏感的人都已經從中看出了門道。
其中心城牆主體還是周公營洛邑時的手筆,距今已有千年!
而後東周與兩漢便是以此城郭為基礎多次擴建,可謂牆高城固,天下第一都。
啊這…
他木然的宣旨,牽馬,一步步在耳邊如雷般的轟鳴中帶著隊伍,向城南走去。
一如兩漢功高蓋世者莫如衛霍二人,便是如此,其出身微寒,以外戚而幸進的經曆,也使得其難逃後來史家之春秋筆法。
“就算再加上幾波山賊盜匪,也不至於搞這麼隆重吧!”
最初以為這姓蘇的小鬼隻是個王允家的小蝦米,誰知他竟成長為了一個岑天巨獸啊!
天下可悲之事莫過於此。
“就是嘛”
大軍已至!
以及那些早就看張讓不順眼,覺得這個老登太礙事了的宦官。
故而,洛陽的城外,也是一片片房舍林立,道路相交,無數百姓是摩肩接踵,翹首以盼。
下來的時間,張讓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的。
縱使一個人功高蓋世,如果出身卑微,也很難得到這些世家文人的青睞和認可。
一路來,他的一切謀劃、努力,全都做了土,完全阻擋不了這個小子進京!
在大漢朝,獻俘禮,是在京城外舉行的。
七月十六,夏末秋初。
而其中,最吸人睛目的就當屬隊列前,那由蘇曜領銜的盔明甲亮,一水白馬紅袍的赤雲騎士了。
在他們看來,即便是平定了匈奴人的叛亂,也不值得如此大張旗鼓地慶祝。畢竟,這些匈奴人早已不是前漢時期的那個昔日宿敵,如今分裂後內附的這些人匈奴人,雌伏上百年,實力早已大不如前。
他們仍在不時交頭接耳,抱怨個不停。
就這時,隻見邙山腳下忽地塵土飛揚。
這樣的麵積如果用比喻來說,那就是1700個足球場或160個天安門廣場那麼大。
隻記得好像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中,他來到了一個身披紅袍,騎在雪白高頭大馬的將軍之前。
“太過了!”
那便是劉宏和蘇曜了。
這一路,仿佛走了一輩子,耗儘了他的精力,真是無比漫長,真是艱辛萬苦!
尤其是背對著眾人,那一排排火辣辣的目光落在身上……
洛陽城東門外,五裡之地,彩旗飄飄,戒備森嚴。
作為一手主導此事的皇帝,他隻是沉浸在西園中,躺在美人們的肚皮上,默默的看著一切的進展。
獻俘隊伍將由北向南,沿著京師洛陽的東城牆,繞城而過,一路巡遊,至那城南平城門外的明堂,舉行獻俘大典。
這倒不是他沒認出這位中常侍張讓,開始的時候這老太監就恭敬的自報家門了。
這些人的出現頓時使得剛剛那些還交頭接耳不停抱怨的人全部都噤聲沉默了下來。
“全城歡慶,還要咱們百官出迎?”
沒辦法,這個時代便是如此。
這是自黃巾亂後,陛下認輸解除黨錮後的一次反攻!
“任陛下如此妄為,長此以往,國將不國啊!”
眼下這座未經董卓焚毀的洛陽城,是一座名副其實的古城!
你無比重視的一切,對彆人來說隻是灑灑水,拍拍灰一般,兩者完全都不在一個層次。
一路行來,在張讓的接引下,在兩側道旁民眾的歡呼與喝彩聲中,明堂,近了。
在那裡,高舉台階之上的皇帝劉宏,以及麵色肅穆的一個個金紫高官已等候多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