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張純治下不嚴,他張郡守可不能在這裡重蹈覆轍。
那裡是一片山清水秀的密林,前方不遠即是自南方而來的官道,小河橫亙在道旁,阻絕逃跑的方向,確實是個上佳的伏擊地點。
“漢軍不過就是來了三千騎的先鋒,還是號稱的。”
足足一萬三千餘戰兵!
眾人的準備不可謂是不充分,他們甚至還提前了一天就抵達了位置。
蘇曜笑了:
“片甲不留!”
張郡守也著實是氣壞了。
於是乎,意誌堅定的張郡守是下了死命令,必須按計劃出擊。
而那號三千的先鋒,估摸著有個一千騎也就頂天了。
於是,他們從城中武庫中取出了大量強弓勁弩,甚至還有巨大的床弩來準備伏擊,企圖以密集的箭雨,擒賊擒王,先乾掉那個一貫最愛衝鋒的蘇曜。
“那沒必要,大可不必,咱們聽您的,都聽您的!”
他白馬紅袍,手持馬槊,在嗚嗚的號角聲中一馬當先躍入敵陣,馬槊如怒濤排壑,不可遏抑。
誰想到呢,張純這轟轟烈烈的大軍,一個月都沒撐滿,就被打的一敗塗地。
“我看,就是你們如此無能,才害的張純將軍丟了性命!”
他的要求也不過分,很謹慎的以將近十倍兵力去進行一次伏擊,謀取一個開門紅,壯壯聲勢,有何不妥?
結果,這幫慫包卻在這裡畏敵如虎,胡說八道。
唯一值得欣慰的,大概便是那張郡守選擇的地方確實還算不錯。
他之所以這麼堅持,最根本的原因還是.
他是剛踏馬的跳反,背叛了劉宏朝廷。
回到營地後,私下裡各個都在痛罵張郡守的祖孫十八代。
因為在這裡,除了他的三千家兵和二千降兵外,他又先後得到了八千餘的潰兵補充戰力。
當等了兩天一夜的賊兵將士們,焦急的懷疑是否是這些漢兵察覺了什麼,或者是改換了道路時
蘇曜率領他的嫡係精銳一千騎,與節製的諸侯兩千騎發動了一次毀滅性的衝鋒。
這一次,二十萬大軍席卷河北,還將那昏君團團圍困,怎麼看都是天命之主的模樣。
張郡守劈頭蓋臉一通呱唧:
“你們到底會不會打仗?”
“爾等以逸待勞,找個地方,伏擊一下子,那事情不就解決了。”
“你們這些廢物!”
“而你們可是有整整八千餘的大軍啊。”
“完了,全完了。”
他這幾日還不停在拉壯丁補充,已經拉到了將近一萬五千餘的大軍。
“殺!”
吹的簡直沒邊了。
“敗軍之將,還敢出來野戰?”
張郡守看到這些將士們如此沒出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求,鼻子都快氣歪了。
什麼一千騎破二十萬大軍都說出來了。
而可怕的是,在他的身後,是如同狂風驟雨般席卷而來的鐵騎。
“兄弟們,隨我踹他們屁股去啦!”
赤雲,虎賁,以及諸侯騎士們如海潮拍岸,從三麵同時發起進攻。
隻見呂布、徐晃、關羽張飛等人各領一隊騎士,那是馬蹄如雷,塵土翻飛,在林中飛速突進,整個戰場都在他們的鐵蹄下顫抖不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