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波兩百騎的支援對他的機動力量來說尤為重要。
更彆提,隊伍裡還有三個主要角色,宋憲郭淮,還有他的小女仆!
他奶奶的,誰這麼不開眼,這麼急著給自己銷戶麼?!
蘇曜一邊下令召集部下,一邊立刻打開係統地圖查看。
然而,事發地在遼西柳城以東,尚未進入遼東,距離襄平太遠,戰略地圖上觀測到有爭奪衝突的標誌,而無法查到具體信息。
“你可知那來者何人,敵兵又有多少數量嗎?”蘇曜麵不改色,沉聲問道。
“似是烏桓遊騎。”
小兵聲音顫抖,顯然心有餘悸:
“人數具體不知,但據小的臨走時觀察,怕是有上千之眾不止。”
烏桓人?上千兵?
這顯然是有組織有預謀的偷襲,而不是臨時刷出來的雜兵野怪。
“是後方烏桓人降而複叛?”
“還是又出現了新的敵人?”
蘇曜的疑惑沒有持續太久。
當城中諸位親信將士集結到齊,聽了情況簡述後,負責治安巡防工作的賊曹典韋立刻報告道:
“賊兵情況卑職可能有點眉目。”
“哦?你知道情況?”
典韋上前一步,彙報說:
“君侯,據卑職近些時日追查馬場盜馬案件所得線索,這批偷襲的烏桓遊騎很有可能與遼東屬國內的一股叛軍有所勾連。”
“遼東屬國的叛軍?”
蘇曜看了眼地圖,這個位於遼河以西,被遼東和遼西郡左右包夾的原昌黎郡,現在確實有爭奪中領土的標誌。
但是他記得剛來遼東時,那奉命監護遼東屬國的都尉公孫昭說該地局勢並無大礙?
也因此,他最近除了處理郡內事務外,便是快速渡過時間,將目光放在東北方那些高句麗和扶餘人身上。
怎麼這會兒屁股後麵先被人捅了一刀?
“君侯,據卑職所查,這股叛軍由幾?烏桓部落的殘餘勢力組成,擁兵數千。”
“那馬場盜馬案,卑職有七成把握應是這些人為籌集軍資和戰馬所為。”
“等等”
蘇曜打斷道:
“馬場在襄平,這夥人在南邊的遼東屬國。”
“這一路上有包括遼陽在內的四五個縣境。”
“你是要告訴我,這些胡騎,是穿越了這麼多縣城,跑到襄平馬場來搶馬麼?”
“沒錯。”
典韋抹了下額頭:
“卑職初時也是難以置信。”
“但後來經查,這夥馬匪趁著遼東局勢動蕩,是每每越境擄掠,目標精準,行動迅速,危害甚大,許是在遼東有所內應。”
“而此次偷襲,怕就是他們察覺事機敗露,狗急跳牆,阻截朝廷援軍,削弱我們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