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曜一把攥住紅兒的小手,堅定道:
“拿著,我說你能要,你就能要!”
“這”
紅兒望著蘇曜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心中湧動著複雜的情感,她雙手捧著令牌,語帶顫抖:
“恩公如此對待紅兒,奴婢又何以為報啊”
“報答?”
蘇曜當即嘿嘿一笑:
“這時候不就正該以身相許了嗎。”
“啊?”
紅兒聞言,直接傻眼,她都顧不上羞澀,隻是瞪著大大的眼睛,難以置信的望著蘇曜。
“怎麼,不願意嗎?”
蘇曜乾咳一聲:
“那我也不強求。”
“不,不是的,恩公,奴婢不是這個意思。”
紅兒連忙擺手,急切地解釋道:
“奴婢隻是……隻是沒想到恩公會這麼說。”
紅兒太驚訝了。
她搞不懂,恩公現在為什麼會這樣說?
以身相許?她求之不得。
但是,這麼長的時間,恩公對她再親昵,卻都保持著最後的距離,怎麼都不像是有男女關係的樣子。
現在,恩公提出這樣的話,莫不是出於憐憫?
若是因為自己這一時的軟弱,讓恩公出於憐憫之情做出違心的事情。
那樣的話,說實話,紅兒寧可不要。
“哦?小傻瓜,你想的還怪多啊。”
蘇曜驚訝了。
比起以前總是羞紅了小臉,低著頭聽憑他吩咐的時候。
這似乎是紅兒第一次以自己的意誌對他提出了堅決反對的意見?
不得不說,這讓蘇曜感到了絲新奇。
於是,蘇曜收回了那按在紅兒頭上的手,半蹲下去按著紅兒的肩膀,平視著說:
“紅兒,你想錯了,我如此說法絕非出於憐憫或者臨時起意。”
“早在你第一次來到我身邊的時候,我便已經決定了要讓你成為我的女人。”
“說我是貪得無厭也好,占有欲強也罷。”
“總之,我隻要一想到如果你要像服侍我一樣,去伺候的彆的男人,那我簡直就要抓狂。”
“毫無疑問,我會狠狠的砍死那個男人。”
“所以,你早就是屬於我的人了——跑不了,也彆想跑!”
聽著蘇曜熾熱的話語,紅兒頓時捂著小嘴,不敢直視:
“恩公.您彆說了奴婢答應便是。”
蘇曜聽了嘿嘿一笑,一把抄起紅兒,把她高高舉起,在周圍那一眾百姓的驚呼中,親昵的貼了貼紅兒滾燙的臉頰後才把她放下:
“說起來這就又過了一年,咱家紅兒長大不少,應該合法了吧。”
“合,合法???”紅兒暈乎乎道。
“沒錯,你生日過了嗎,還多久?”
“大約還兩個月。”
“兩個月?那豈不是正好。”
蘇曜笑嗬嗬在紅兒耳邊說:
“這段時間你就多吃點肉,洗白白,乖乖等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