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罪人?
溫瑤用一種看白癡和智障的眼神看著麵前這個頭花灰白,大約五六十歲的乾瘦老人,覺得他的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居然說她是人類的罪人?
難不成他還以為他現在做的事有多偉大?
而另一邊,其他的研究員也驚恐地望著弗裡曼,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一番話。
難道他看不出來是這個女孩炸開了門麼?
而且還沒有士兵過來阻攔,怎麼看怎麼都有問題啊!
弗裡曼完全沒有注意到其他的眼神,他彎下身子將散落在地上的資料一一撿起,手指氣得都在顫抖。
“你居然……你居然……我要把你作為我的試驗品!我要……”
溫瑤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她不想和腦子不清醒的人說話。
手指微動,一道狹長的水刃射出,瞬間割斷了弗裡曼的脖子,讓他的話戛然而止。
“砰!”
弗裡曼的腦袋從脖子上掉落下來,鮮血如噴泉般從血管噴濺出來,那腦袋在地板上滾了幾圈,最後滾到了一名研究員的腳下,整個麵部剛好對著他。
看著那雙瞪得大大的還有血絲的眼睛,研究員張大著嘴巴,卻發不出一絲聲響,最後兩眼一翻,直接暈過去了。
那名倒地的研究員就是像是一個信息,周圍驚呆了的研究員開始瘋狂地尖叫起來,他們手腳並用,拚命地朝著大門衝了過去,企圖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
然而,等他們衝到了被炸出一個大洞的門口,卻發現那裡被一株巨大的異植被堵住了,凡是靠近門口的人都被它直接抽飛了。
最後,幸存的研究員們都抱在一起,蜷縮在一個離溫瑤和蔓蔓最遠的角落,驚恐地望著溫瑤。
溫瑤環視了實驗室一圈,有一個渾身赤裸的孩子躺在中間的床上,四肢被固定著,身上還插著一些管子和線路。
走近一看,正是那個失明的孩子。
很快,溫瑤又在一排的一個玻璃艙中發現了貝洛。
看著昏迷的兩人,溫瑤隨手指著一名研究員說道:“過來。”
被溫瑤選中的研究員身子抖了抖,他又往其他研究員那邊靠了靠,完全不想過去。
就在溫瑤有些不耐煩的時候,其他研究員突然一起將那名研究員推了出去!
被推出去的研究員又轉身想再跑回去,卻突然感覺心口一涼,低頭一看,自己心臟的地方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穿透,鮮紅的血液瞬間浸透了白色的大褂……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溫瑤,她頭都沒抬,隻是再次隨意指了一個人。
這一次,沒有人再敢反抗溫瑤的命令,被指的那人哆哆嗦嗦地朝著溫瑤走去。
隨著他的靠近,溫瑤聞到了一股尿騷味,眼睛一瞥,發現對方褲襠的位置居然濕了。
這是……嚇尿了?
溫瑤懶得再換人了,想來換了也好不到哪去。
她指了指貝洛兩人,淡淡道:“把他們弄醒。”
人沒死,精神力也還在,想來是注射了什麼藥物才導致昏迷不醒。
“啊?”
研究員愣了下,卻在溫瑤揚起眉毛的時候渾身一顫,立馬狂點頭,“好好好!”
他撲到另一邊的櫃子旁,打開櫃子開始翻找起來,很快拿出了一堆藥品。
不知道是不是緊張害怕,明明一件最簡單的、他們常做的事情,他卻因為手抖而失敗了好幾次,灑出了無數藥水後,他終於弄好了藥劑,裝進了針管裡。
戰戰兢兢地幫兩人注射了藥劑,他站在一旁不敢做任何動作。
直到溫瑤揮手讓他走,才如臨大赦般衝回了之前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