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著寫著冒出了新的想法,前麵哥哥看到的還是語蝶不是影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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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刃破風而去,病床上的少年沒有其他動作,也不吃驚,仍是笑吟吟地注視著溫瑤。
不過水刃在快碰觸到他的時候突然轉了個方向,直接襲向櫃子上的花盆。
少年臉色一變,整個人一躍而起,伸手在水刃到達前搶過了花盆,二鋒利的水刃將床頭櫃一分為二。
果然如此,溫瑤一直在想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中招的,直到看到了那盆花,她才想起了美術館門口被她碾碎的花草,當時空氣中有著淡淡的花香。
花香是媒介麼?然後他們這一路就慢慢地被催眠了,認為喪屍很多,很危險?而這個醫院就是一個幻境?
將花抱在畫裡的少年原本和煦的表情變了,他眯起眼,笑容也斂起,目光陰冷地注視著溫瑤。
“你找死!”
說完他手一揮,周圍出現了無數黑色觸手,張牙舞爪的向溫瑤蔓延過來。
這樣才對嘛,要打就打,還廢話一堆,不知道反派死於話多麼。
溫瑤也不多言,以她腳下為中心,一個空心的龍卷水飛速地旋轉起來,所有接觸到它的觸手都被高速運轉的水流碾碎。
龍卷水不斷擴大,當所有的觸手都被消滅後,溫瑤揮手撤掉異能,整個房間像是被龍卷風襲擊了一般,而少年和花都不見了。
看著雖然遭遇洗劫般後仍然陽光明媚的房間,溫瑤將所有的精神力噴湧出來,衝擊整個房間,瞬間空間一陣扭曲,一陣水波蕩漾之後,原本明亮的病房變得昏暗陰森,四周也滿是血跡,鼻尖聞到了不再是消毒水的味道,而是腐臭味。
不見了的少年再次出現在眼前,俊秀乾淨的臉在陰森的背景下愈加奪目,懷裡的花也顯得更加豔麗了。
溫瑤皺了皺眉頭,不對啊,如果說幻境打破了的話,他應該會恢複原型啊,怎麼還是這個樣子?難道還在幻境中?
少年的笑容又回到了臉上,他輕輕摸了摸花朵的花瓣,語氣意味深長:“小妹妹,你以為你在哪?你以為你還能出去麼?”
溫瑤眯了眯眼,眼神變得淩厲起來。
嗖嗖嗖,數道等人高的水刃揮向少年,少年動作靈活的躲了過去,不過水刃一擊不中並沒有消失,而是有意識般的追著他,甚至還會戰術進行圍剿。
少年冷哼一聲,周圍有黑霧漫出,漸漸地抵消掉了水刃的能量。
看了看少年手裡的花,溫瑤做了個手勢後隨手將蔓蔓丟在了地上,然後繼續不停地向少年攻擊。
落在地上的蔓蔓委屈的趴在地上沒有動彈,而少年耶並沒有注意到它,現在他全神貫注地躲避著溫瑤的攻擊,攻擊密度太大,有些兼顧不到,幾次都差點傷了懷裡的花。
少年一個向後跳躍躲開了溫瑤的水鞭,快速地將花盆放置牆角,然後向溫瑤發動猛烈的攻勢,使得她沒有精力來關注花。
溫瑤與少年在一邊纏鬥,雙方都想著讓對方不要注意那邊。
蔓蔓小心地挪動著自己的身體,很快就到達了那盆花的位置,它朝那朵花伸出兩條藤蔓,但是剛剛觸碰到那朵花,少年便有若感應地回了頭。
看到這一幕,少年神情有些慌張,他轉過身,不顧溫瑤的攻擊直接衝向蔓蔓。
“蔓蔓!”
溫瑤大喊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