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寒室門前出烏龍(2 / 2)

“你管我,我就是看不慣,就算打不過我也要上去理論一凡,我江邀此生還未見到能論過我的,除了藍啟仁!”

“不要吧,江邀……”

就算聶懷桑再怎麼勸她,她都聽不進去,江夭夭一旦下決心的事情必須要乾,不乾她心裡就會一直有個疙瘩。

追問了半天聶懷桑,他才支支吾吾的告訴她藍忘機的寢室大概在什麼位置,那地方僻靜的很,她這幾日還從未去過,他還說可能還會有人巡邏,一定要小心。

正好今日默寫後不用聽學,她躲過幾波巡邏的藍氏弟子後,成功的潛入了聶懷桑所說的園子。這園子幾乎連個人影都沒有,隻有兩處屋子,其餘的全是園林景觀,伴著藹藹的薄霧,極為詩情畫意。

可問題是,位置沒錯,但藍忘機的房子是哪個啊……

一處名為寒室,另一處為靜室,想必是藍氏雙壁一人一屋。她躲在樹叢裡思考了一會,她怕貿然闖入萬一被藍忘機的兄長發現了,豈不是全白費了?

突然寒室的門一動,是位穿白衣的公子出了來。

待他轉過身時,江夭夭看清了他的臉,這不正是藍忘機麼,如此巧的直接讓她撞上了。

見始作俑者出現在她麵前,抬手便催起了腰間那把無名劍,直直的向著那人刺去。

不過一瞬的事,江夭夭想都沒想到自己還算可以的催劍,居然被那人輕輕一揮手就抓住了劍柄。她見狀直接從樹叢裡跳了出來,劍都握在人家手裡麵了,還能當躲這裡當逃兵不成。

“好啊你,小報告打得挺厲害就算了,拿彆人的劍也拿得挺順手,還給我。”

“……”

藍曦臣看到這把劍時就有了熟悉感,當她整個人跳出來時更是直接就想起來了,這人好像幾年前彭城那位小公子,怪不得感覺劍穗有些熟悉。

江夭夭見他和平日裡不大一樣,前幾日的藍忘機都是一身冷冽氣息不敢讓人靠近,可現在氣息倒是收斂了許多,甚至可以說得上溫和。

見他不說話,還上下打量著她的劍,江夭夭就更氣了。

她道:“前幾日誰在課上說的頭頭是道的!現在怎不說話了!”

時隔多年見到當年吃抹額的小男孩都已經長這麼大了,藍曦臣很欣慰,臉上笑著輕喃道:“……怎麼是你。”

“就是我,江邀。”江夭夭道,沒想到這人性子如此溫和,她反倒開始膽大起來,“你彆不敢承認,我知道肯定就是你告訴藍啟仁的,堂堂藍宗主的好兒子藍啟仁的好學生,怎麼還背後告人狀。你要是看不慣我師兄,大不了打一架就罷,你為何要這樣,害的我師兄要去抄書一個月!”

江夭夭氣衝衝走了過去,接過他遞上來的劍,平時都見藍忘機正坐站起來居然這麼高,她不過才到他脖子。

“在下沒做過此事,從中是不是有些誤會……”頭頂傳來溫雅的聲音,藍曦臣見此便知一定是認錯了,藍氏雙壁是出了名的長相相似。

“你!”

江夭夭突然揮劍,逼得藍曦臣後退幾步躲過,不罷休般的再度攻去,可偏偏他隻躲不還擊,而江夭夭也傷不到她分毫,倒是把周遭的灌木毀了大半。

藍曦臣躲過一擊道:“在下……”

還沒說完直接被江夭夭打斷:“你閉嘴,你肯定又講什麼規矩,雲深不知處禁止私鬥我知道!”

藍曦臣如同逗貓般的逗著江夭夭,後者真的是連衣服都摸不到半分,氣的都快炸毛了,他見再這樣下去灌木都要被砍禿了,便一個閃身,奪走了江夭夭手中的佩劍。

“你這人怎麼那麼喜歡拿彆人的劍!”

“在下隻是怕灌木被砍光,萬一被追問起來,江公子也少不了懲罰。”江夭夭才看見自己腳下竟有這麼多殘葉,藍曦臣眼裡充滿欣慰,那年的小孩子居然長這麼大了,半晌他又道:“江公子莫氣,你肯定是誤會了。”

“誤會什麼誤會,除了你誰還會去告狀……”

江夭夭發現這個藍忘機是不是吃錯藥了,怎麼老笑。

“公子可說的是藍湛,藍忘機?”

“是。”

“在下是他的兄長,藍曦臣。”

“……兄長?”

“嗯。”

“藍曦臣?”

“正是。”

難道是烏龍,看藍曦臣誠實的眼神,好像真的是烏龍……

“裝吧你!”

江夭夭奪回劍,直接歸鞘,隨後腳下生風,匆匆溜走了,還大喊了句:“告辭。”

藍曦臣麵帶笑意的目送她走遠,心裡還暗暗道著:雲深不知處禁止疾行,小心被彆人看到。

不一會回到了住的院子裡,她心想:怎麼去找藍忘機還惹上了藍曦臣,會不會藍曦臣也去告訴藍啟仁,然後罰他抄個幾遍書啊。天呐,不是說兩人不是雙胞胎麼!怎麼長的那麼像,簡直就是藍忘機嘛……阿羨,過一會我可能就要去陪你了。

見江夭夭失魂落魄的找了個石凳坐下,就有人圍了過來,隻聽她口中不聽的道著:“完了完了……完了……”

江澄看她那副模樣道:“你還真的去了,沒被人打的滿地滾啊。”

“沒有……”

五師兄道:“那發生什麼了,快說說。”

“哎,”江夭夭揮手,“彆提了,感覺我快要去陪大師兄了。”

“你惹到藍忘機了?”聶懷桑道:“說出來我們說不定能幫你。”

過了好一會,江夭夭幽幽開口。

“說來你們可能不信,我找錯人了……我把藍曦臣當藍忘機,還上去找茬了……”

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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