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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鳳沼為了賴在道觀裡，在院裡掃地就掃了一上午。
九重道人為老者驅邪的事被說書人瘋傳之後，所來的恩客，大多已經不是本地麵孔，不少馬車都停在村口，進入三清觀上香的人已經在排隊了。
羅九重終於離開三清殿，進行午休。都不敢在道觀裡待著，帶著狐玄子和帝王師去裡長家蹭飯。反倒是忙著鄉裡鄉親的事和道觀修繕的事的裡長，中午都沒辦法著家。裡長妻子煮好飯菜就帶著食盒出去了。
李鳳沼問：“那白頭公在陳家如何了？”
羅九重說：“你也聽說此事了？”
李鳳沼說：“去聽了說書人和恩客的說法。”
羅九重說：“我沒有問，其實我也好奇，但老者已經被大量靈魂纏繞一些時日，先讓其解脫，才可問詢，隻是第二日一大早就有家人接走，就沒有契機了。”
李鳳沼也不管是不是粗茶淡飯，倒是跟羅九重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吃得津津有味。
羅九重說：“我懷疑去給他們看相的是我的大師兄，四方道人多不說預計之事，若是擋掉災禍多會反口賴賬，說是道人不為。隻有我那個嘴碎的師兄嘴巴長在眼睛前麵，可能在陳家說了大話，下不來台。”
李鳳沼望著天花板說：“我那些師兄都是百歲老人，倒是不知他們雲遊時有何趣事，如今都是金丹期，比我山頂的師父更難尋覓。說起來，你什麼時候帶我突破結丹？”
羅九重說：“你不問你師父，你問我？我可不管這閒事，我也是靠師父點化而成。”
李鳳沼說：“我昨晚偷看你吸收妖丹了！”
羅九重說：“那是收狐玄子為徒的報酬。”
李鳳沼歎氣說：“我怎的沒有這樣的機遇？”
羅九重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