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坐了馬車到縣城去,縣令急急忙忙的趕回縣衙,向李鳳沼回話。
縣令滿臉大汗,坐下來都還喘著大氣。
李鳳沼問:“那邱家第一個兒媳婦你可知道是**的?”
縣令擺手說:“說不上是兒媳婦,沒有拜堂,也沒有來衙門過文書,比收個妾都不如!但又進了家裡,算不上外室,名義上可以說是上趕著給人家家做了通房丫頭!”
羅九重說:“所以把人家的女兒當奴隸打**?”
縣令又擺手說:“其實就去了一天,沒過夜,那女方的家長就把人帶回去了,沒死!人活著呢!”
李鳳沼問:“那怎麼傳出去說人**?”
縣令小聲地說:“就是名聲臭了,就說是女兒**,然後給女兒改頭換麵,嫁到外麵去,對外就說認了個乾女兒,不白瞎了女兒的嫁妝。”
羅九重摸摸下巴說:“既然那女的沒死為何彆家說的是邱家的兒子打**這女子?”
縣令說:“聽誰說的?”
李鳳沼不耐煩地說:“你彆打聽!回我們的話!”
縣令說:“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人真沒死!就是那孩子化水的事,我也聽說了!真邪乎!想必也是因為這個傳言,就算女兒給人邱家做了小妾,也有人會嚼舌根,所以才要說女兒**吧?”
羅九重問:“那邱家兒子現在的妻子是哪一家的?”
縣令說:“是我的遠房侄女,方曉季,方家是出過三個縣令的,雖然我這個堂弟沒有混入仕途,但方家還是有些名望的,方家的孩子好一些的家庭都看得上!”
羅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