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相國自言自語地說:“我還以為你聽不懂我的話呢?張文傑,進大殿沒什麼好的,頭都彆在褲腰帶上,若是可以,我原因做這個府尹,總比這相國來得簡單多了!”
齊相國心裡一陣唏噓。
狐仙張文傑倒是和狐妖張淼淼在房中飲酒,說:“做人真是難呀!諸多規矩,又脆弱。你看早上那掉進洞裡的人,本該餓死在洞中,沒想到她的妻子祭拜他給了他吃食,洞裡的鼠妖作弄他給他吃泥,蛇妖騙他吃蟲,蝙蝠要騙他吃糞便,倒是將他在那個活不出來的洞裡一路活過來了!他隻當那些騙他的障眼法是真的,人也沒變得癡傻,你說好笑不好笑?”
張淼淼給狐仙倒了一杯酒說:“其實那個叫他一直往前走的命令,是他自己的執念,他不自知罷了!他自己一心想著能出去,便一直走。若不是如此,他就是吃完了那洞裡的泥也是會餓死的,救他的始終是他自己。”
狐仙說:“這個相國是個什麼官?不如我奪舍他玩玩?”
張淼淼說:“那可不是個清閒的官!您現在是府尹,雖然要處理的案件很多,但也隻是單純的處理案件,案件也都是彆人的事,何況九王爺和相國都支持您,所以您不用顧忌那些案件裡的人是不是權貴,是否有怨言,上有相國下有衙役,都是支持著您的。您要是再辦幾個漂亮的案子,傳出去,可比九重道人的名氣大!但相國雖然不用麵對這些繁多的事物,卻要衡量文武大臣和郡王番邦的關係,還有那些不願意入朝堂的民族,他們的背景,相互之間的關係,哪家與哪家有恩,哪家與哪家有冤,哪家與哪家勢同水火,這之間的衡量可比這些送上來的文案複雜多了。父親跟我說過,很多事不是死個家族或者幾個奴隸就了了的。有時國與國之間,太子之爭也是禍害百姓的難題。要衡量諸多利弊,怕是覺都睡不好了!”
狐仙喝了一口酒說:“聽你這麼說,能做相國之人倒是頂級聰明的了?”
張淼淼說:“也不一定,關鍵是能用人,會用人。手下有各種各樣適合各種處理事物的人,便可以做相國,而且相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