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想起皇帝跟他提過的儒家學說, 所謂孔聖人雖然也是個囉嗦的老頭而已,但他提出的祭祀之法,倒是不**也的確能夠得著一點仙界的邊。往後隻要有些化神修士在上麵使一些風調雨順的法術,讓人們信以為真,之後普及出去,減少這些**的祭祀之法也算是為天下蒼生留下一些生靈了。
娘娘自言自語地說:“隻是不知道若是皇宮的祭祀不殺奴隸,全國是否能上行下效呢?”
她若有所思,沒有一個確切的主意。
李鳳沼的院子被帶頭安置到村頭,他便有了很多理由留在羅九重屋裡了,有時羅九重還沒回屋,李鳳沼已經在裡麵睡著了。倒是讓小矮子和錦衣衛們每天都要來來**的折騰。
隻是如今涿南觀附近幸運沒被安置走的也不肯賣院子了,隨便做些小買賣都比種田掙錢快,誰都想著乾脆就這樣以農家的身份在家中經商,比什麼都強,哪怕隻是空出兩間屋子租出去,也是個收入。
這邊廂,皇帝回到書房,轉頭就把剛才的事忘了,心裡念著那位娘娘何時回來。便也不理皇後,也不看排好的書簡,拿起幾個不一定需要看的竹簡,打算遊遊神。
這是皇帝常用的伎倆,皇後也隻能由著他去。
狐仙張文傑有一案不知如何審核,心血來潮寫了個折子上去問,為了讓皇帝看見,還在不起眼的地方畫了一個符,不仔細看看不出來。
皇帝拿了兩份竹簡後便注意到張文傑的這一份。
裡麵寫到——
下官是新上任的京城府尹,自知自己的職責便是審核文案,隻是這一文案不僅關於現在的重要官員,也關於一個無法再審的案子,這個重要的官員想要為母翻案,懲罰親父,但為的卻是母親的原配丈夫。下官實在是孤陋寡聞,又了解到舊案難為證,深感無力,想要問詢官家,自己該如何作則。
皇帝的確好奇起來便細細的往下看。
竹簡大致寫的是禦史台一個剛剛入京的官員,本是主管郡縣農事以及水利的文書,在農耕革新上出了很多主意,為顯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