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將者,當披堅執銳,勇於身先士卒。”任囂立於山巔,手持“望遠鏡”注視著前方的戰鬥:“你知道為帥者當如何?”
林躍想了想回道:“將帥者,當足智多謀、賞罰有信、愛護士卒、勇敢果斷、嚴明軍紀。”
這是他之前讀《孫子兵法》時理解的道理,如今剛好派上了用場。
“為帥者,知天時、察地利、懂人性、識人欲、曉人心。”任囂看著雙方激烈的混戰,麵色不變道:“同時還需冷靜,不能將個人感情摻雜進大局其中。”
“莫得感情?”林躍有些疑惑,不明白他說的這些是什麼意思。
“你是陛下所青睞的將才。”任囂歎了口氣,忽然話鋒一轉道:“我的意思是為帥不易,所以不必強求。”
“???”林躍臉上寫滿了黑人問號!
這任囂突然說這些話乾什麼?況且這和指著鼻子罵人有什麼區彆?
“你太重感情。”任囂語重心長道,隨即便不再言語,將目光放在前方的大戰上。
萌渚嶺群山多林,且秦軍從山下進攻,所以中尉軍的秦弩齊射並沒有發揮什麼作用,趙佗看後隻得率大軍一步一步的前衝,除此之外彆無他法。
而百越聯軍的長弓,雖然威力不大,但居高臨下,卻要比秦弩要方便一些,所以皆是居高臨下肆意射出,因為漫山遍野的秦軍,可以說都是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