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廟的後院,有給香客休憩的廂房。
年久失修,一陣破敗的黴味。
柳致軒挑挑揀揀,選中其中一間稍微亮堂的用力踹開,並且把沐箬惜拖進去。
雖然是文官,但對付沐箬惜那樣的弱女子,他的武力值綽綽有餘了。
他一把就將沐箬惜推倒在床上,重重的呼吸在夜色中尤為明顯。
“哎呀,讓姐夫好好疼你啊!”
全然不顧,沐箬惜連半句話都沒來得及說,他便把身上的束腰解開,“惜惜,我的心肝,等這一天可是等太久了!”
說罷,他隨手把腰帶丟開,就要上前抓她的手腕。
“以後也到府中與你的姐姐作伴便是!”
沐箬惜惡心想吐。
她此刻隻想殺掉他趕緊下山。
可柳致軒收到組織故意留下的信息,便以為是她主動勾引,“以前挺乖巧,現今忽然開竅,是給彆的男人玩過了?”
越想越覺得在理。
柳致軒手上的力氣就更大了。
沐箬惜手腕火辣辣的疼,偏偏她不能露出另一邊手上的發簪,隻能強自忍著。
與賀良惡意嚇唬不同。
柳致軒是真要在這裡動她的!
而疼痛也讓她愈加清醒,自保更是她的本能。
她的指尖摩挲著發簪,把尖刺那段往前挪了挪,懦怯道:“姐夫,屋裡陰森森的。”
“有我在此,你有什麼好怕的呢!”
“聽說兵部的刀能辟邪?”沐箬惜好奇地問道。
“辟辟辟!”柳致軒迫不及待地脫去外衫,順手帶來的刀也隨意丟在床上,手掌往她的下巴摸了把,“就放床上鎮著,乖乖,不怕了吧?”
他看著她曼妙的身姿,眼神示意她過來伺候。
“憋死我了,家中母老虎和外室雙喜臨門!”
“還好有惜惜疼我,快過來!”
沐箬惜撐著身子,聽話地往他的方向靠近。
詭譎怪誕的荒廟廂房,月色下的女子如黑貓般靈動,正輕巧地一步步上前。
柳致軒隻覺得腰腹一緊,恨不得快些壓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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