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出一絲力氣道:“這裡是侯府的莊子,就不怕我喊人來抓你?!”
薄硯辭見她臉色極差,眸底暗了幾分,道:“喊人抓奸在床?喊吧。”
沐箬惜聽到他言辭中的戲弄,本就劇跳的心臟愈加怦怦——被氣的。
“那你乾脆殺了我,而不是三翻四次地戲弄!”她是連計較的力氣都沒有了,而且她在他麵前毫無勝算。
看沐箬惜絕望的閉眼等死,薄硯辭反而有了興致。他原本想要轉身的腳步一頓,伸出三指壓在她的脈搏上。
他以漫不經心的語氣,逗弄道:“有辦法讓你欲仙欲死?想要?”
沐箬惜的小臉漲得通紅,瞬間明白他的意思,“休想,登徒子!”
薄硯辭輕嗤一聲笑了,“在我推門進屋前,你已經想過身後之事。顯然我的到來,倒是激發你的求生意誌了?”
沐箬惜聽到他強詞奪理的話。
她氣得繃緊身子。
他居然早就屋外,而且還在她快撐不住的那一刻才進屋看她的笑話!
“想死,還是想要活著?”
說罷,他突然俯身過來,把沐箬惜籠罩在他的身下,一字一頓地問道。
那晚他是見證她親手**的同犯,侯府是不可能為她一個丫鬟大動乾戈的。
隻要眼前的男子告密,官府的人會從她身上攀咬姐姐,柳家人是不會放過她們的。雖然柳家出事了,但是京城的姻親盤根錯節,總會有人替柳家收拾兩個孤女!
沐箬惜活著累,倒不如**。
但她不能牽連姐姐被官府通緝。
瞧著她驚疑不定的神色,薄硯辭眸色深了深,骨節分明的指尖在她的心臟處點了一下,“跳得好快,臉很紅。”
一股豁出去的衝動湧上心頭,沐箬惜反而抓住他的指尖,緩緩止住了眼淚。
她連死都不怕,為何還要瞻前顧後。
沐箬惜迎了上去,眉梢處有痛楚也有情動,循著那絲催情的香,玉色雙臂攀上薄硯辭脖頸上的骨頭突起。
薄硯辭或許說得沒錯,無論是誰都可以的。她的身體,變成誰都可以……
看她撩撥人的媚態天成。
薄硯辭眸色浮起幾分冷戾,扯著她後腦勺青絲讓其被迫仰起頭。
“欲擒故縱?記住是你自找的。”
在沐箬惜眼前一黑,雙眼再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