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箬惜匆忙把紙團藏進袖口,神色慌亂的就要往韶光苑跑。
可她剛走出書房時。
就見到沈逸澤從前方緩步走來,他還手上還拿著一個漆紅色的食盒。
“怎麼不多休息會?你昨日應是中暑,但心悸的病症,還沒確定因何而起。”
沈逸澤見她行色匆匆,他立即拉住她的手臂,語氣不自覺沉了幾分。
沐箬惜覺得頭疼,忙要張嘴解釋。
“奴婢有要緊事離開一會。”
但沈逸澤並沒有放開她,冷冷地問:“有什麼事,比你的身體更重要?”
“放手!”
沐箬惜看著沈逸澤錯愕的臉,猶豫一下,才繼續說道:“奴婢是要去韶光苑。”
“所為何事?”
沈逸澤態度堅決,他見沐箬惜不退讓,便歎息一聲,把府中的傳言說給她聽。
“現在侯府上都是有關你我的謠言,而我在茗月軒還能約束一二。可若然你到韶光苑的話,將會聽到一些很難聽的話。”
“大概是昨晚守書房的丫鬟傳的,我會讓她負責澄清明白,你且放心。”
沐箬惜早就猜到了,昨晚她就是想到這一點,才會執意離開他的臥房。要不然早上從他的房間出來,恐怕謠言會更加難聽吧。
“如需奴婢配合的,奴婢定當全力配合,彆汙了沈太醫的名聲。”
她聽過更難聽的話,並不放在心上。
可話音剛落,就見沈逸澤臉色古怪地看著她,“你怕的是影響我名聲?”
“是。”
“沈太醫最好彆與奴婢扯上關係。”
沐箬惜言儘於此,正要甩開他的手,可對方執拗地要留下她。
沈逸澤臉色驀然一白,清潤的臉顯得有幾分落寞:“你果然對我避之不及……”
沐箬惜在旁暗想。
這話應該是她對他說的吧。
沈逸澤喃喃道:“我明明是想對你好的,且連心中的仇恨都輕易忘記了。”
他的手掌緩緩用力收緊,攥緊她的手臂不放,眼眶發紅地道:“你能想象,當我知道你自甘墮落,爬床成為賀燼的通房丫鬟時,我的心有多疼嗎?!”
沐箬惜成為組織的養女後,對於很多事都不甚在意。但如今聽到沈逸澤失望悲傷的話,她的心居然也跟